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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衣服随便进了一间隔间,随口问:“你怎么现在才来?”
“忙,看见你打的电话了。回了,你没接。”
段宵声音沉沉的,有点哑,还有点黏。
“那会儿l我都在拍摄了,怎么接啊。”夏仰听出点他嗓子的不寻常,问道,“你是不是感冒了?”
他没什么精神,恹恹地回答:“是吧。”
他是身强体壮的体格,又常运动,感冒几率很低。认识好几年似乎也没看过他生病,夏仰自己倒是病过不少次。
她愣了下,轻声:“那你拍完回去记得去拿药。”
没听见回答声,夏仰迅速把裙子套了进去,打开门:“你走了吗……”
话音才落,边上靠着隔间门的段宵偏过头来,侧着的鼻梁显得更高挺,神色也因感冒而沉静漠然。
他垂着黑长睫毛,眼底沉沉,喉结滚了下:“没走。”
她没料到他就站在隔间门旁边,自己猝不及防地开门出来,一下就蹿到了他面前。
夏仰尴尬地往后退开了点距离,又听见他笑了声。
顺着他痞气散漫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她才发觉腰侧的拉链没拉上。一小片肌肤暴露在外之余,还露出了里头那件胸衣一侧的圆弧轮廓。
段宵伸手揽过她腰身,手已经环住她。
没干别的,他只是勾下颈,帮她把拉链给拉上去,指骨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肌肤。
这么敏感的部位,一些亲密的肢体记忆也从指尖接触那被记起。
北方的夏季还有一周就到了。
校园在午休时间极其安静,京州的气温已经热起来,更别说外头的日光还如此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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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背微俯,后颈一截青涩的脊骨袒露在她眼睑下方,突然出声问:“你刚才跳的舞,是不是高三那会儿l经常练的那支?”
惊鸿舞,是夏仰省考时跳的舞。
那时她总是孜孜不倦地练习用水袖击鼓,一练就是好几个月。
少年乐此不疲地站在门外看,他身后是郁郁葱葱的清翠柏木,叶片稀疏,修长的影子被阳光一同照到了地板上。
真悠久啊。
夏仰在这个问题里意识到,一晃居然就快到他们的第四年了。
她应了一声:“是。”
临时定制的裙子,质量一般。拉链并不顺滑,发出节节卡顿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