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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总得睡在上头。”君主主义者道。
“更别提几百床床垫了。”
“没错。”
“真的吗?我想我可以给他搞个批发价。”喉咙道。他转向魏姆斯,队长正闷闷不乐地听着这场谈话,“瞧见了,队长?你就要变成皇家卫兵了,我猜。头盔上也会多些羽毛。”
“啊,王室的排场。”君主主义者拿自己的烟斗一指,“非常重要。会有很多阅兵典礼。”
“什么,免费的?”喉咙问。
“这个么,我认为或许得自己掏钱。”君主主义者道。
“你们全都他妈的疯了!”魏姆斯大声喊道,“你们对他压根儿就不了解,再说他都还没赢呢!”
“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我想。”那女人说。
“那是条喷火的龙!”魏姆斯记起那些鼻孔,声音越发尖利,“而他不过是个骑马的人,看在老天的分上!”
喉咙轻轻捅捅他的胸甲,“你简直没有灵魂,队长。”他说,“当一个陌生人来到被巨龙奴役的城市,拿一把亮闪闪的剑对它发起挑战,嗯,结局只可能有一个,不是吗?多半是命运呢。”
“奴役?”魏姆斯喊道,“奴役?你个手脚不干净的坏蛋,喉咙,昨天你还在卖可爱的龙玩具!”
“那不过是生意,队长。没必要那么激动。”喉咙好脾气地说。
魏姆斯怒火中烧,扭头回到自己手下人身边。随你怎么批评安科-莫波克的居民,至少有一点你必须承认,在独立自主这个问题上他们始终是靠得住的:任何时候他们都会坚持,在实行抢劫、诈骗、贪污和谋杀的权力上所有人必须一律平等。在魏姆斯看来,这是绝对正确的态度。最阔的富翁和最穷的乞丐并没有丝毫差别,只除了前者有许多钱、食物、权力、漂亮衣服和健康。但至少他并不比乞丐强,只不过富些、胖些、权力大些、穿得好些外加健康些。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百年。
“可现在,他们只嗅到一丝国王的味儿就一个个多愁善感起来了。”他嘀咕道。
此刻龙正缓缓盘旋在广场上空,显得十分警觉。魏姆斯伸长了脖子,希望目光能越过挡在自己身前的无数个脑袋。
许多猎食者的基因里都储存着自己猎物的形象,类似的,手拿宝剑的骑士多半也拨动了龙脑袋里的几个机关。此刻它表现出强烈而警觉的兴趣。
魏姆斯耸耸肩,“我甚至不知道我们过去是个王国。”
“唔,那还是好几百年以前。”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