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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iPhone4的首发价是4999元,这还只是16G内存的,32G的还要贵上一千元。即便这样,在不加价的情况下,也很难买到。都说中国人穷,可是在某些消费上,中国人一点儿也不穷。
我咬着牙,花了一万二买了两部内存为16G的iPhone4,这还不是从专卖店里买的,如果要去专卖店,等货的时间将不确定。我找了一家看起来比较正规的通讯连锁店,以每部手机加价一千元购买了下来两部,我想,既然要换手机,索性我也换一部,以便能跟上社会的潮流。
是的,自从毕业之后,我几乎不再踏足社会,除了与大学同学偶有来往,便是和吴晓诚之辈不务正业。还有住进我的小屋的姑娘们,她们虽然从不同层面影响着我的生活,但是我依然对社会几乎一无所知。我不知道我的朋友们在职场上过着怎样的生活,当他们聊到工作的事情时,我一句话也插不上,因为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能接触世界的途径,似乎只有互联网,我不想与社会脱节,所以,我决定也给自己换一部手机。这个联系好像有些牵强,但是那时23岁的我,没有什么社会经验,能想到的只有这些——从设备上向同龄人看齐。
当吴晓夕看到我给她买了新的手机时,一把抱住了我,狠狠地在我的脸颊留下了一个赤红的唇印——她上班会涂口红。吴晓夕亲完我,一把将我推到沙发上,我以为她还会扑上来,要跟我“活动活动”。我闭上眼睛,张开双臂,准备迎接她的到来。结果,吴晓夕只是把她的挎包扔给了我,然后满脸得意地打开新手机的包装,小心翼翼地摆弄起来。这让我失望至极。
吴晓夕用惯了按键手机,刚刚收到触屏手机的时候,几乎不会使用,她晃着自己的新手机,问我,江乐,这个怎么用呀?我摇头晃脑、装腔作势起来,她坐到沙发上,像一只小猫咪一样和我腻歪起来,求我告诉她如何使用。实际上,我也不怎么会用,只是看着卖手机的售货员给我简单演示了一番。我拿起自己的手机,简单地给吴晓夕演示了一番,只用了两分钟就把我仅有的智能机操作水平展示完毕了。吴晓夕又问了我一堆功能上的问题。我拿起说明书,说,你有问我的工夫,还不如多看看说明书呢。吴晓夕白了我一眼,狠狠地在我的大腿根上掐了一把。我嚎叫着跳了起来,她却捧着手机哈哈大笑。
吴晓夕说:“江乐,你真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咱们去苹果专卖店里把手机玩儿明白了再买。”
我说:“看来我花钱还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