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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们之间真的有爱情吗?
我的初恋呀,你不能这么卑微啊!你可知道,在我的心中,你是那样的圣洁,是那样的高高在上;在我的心中,你是碾压一切的存在,是我触不可及的顶峰;在我的心中,你是我的第一抹朝霞,是给我指引方向的启明星;在我的心中,你是我承思念之重的支柱,是我判别恋爱与否的标杆。
吴晓夕呀吴晓夕,他是怎么挽回你的心意的呀?你可否让他传授于我,让我也学会揣摩你的心思,等你再次受伤的时候,我就会走进你的心间,寻找它的裂痕,用我对你最真挚的感情填补上它的缺憾。
我曾经的爱人呀,请你告诉我,我该用什么方法才能够拯救我自己呀?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机扔到一边,将香烟揿灭在烟灰缸之中,然后斜斜地躺在了沙发上。和吴晓夕短短的对话,比凌晨听了许萱的自述更为悲愤,比上午听了吴晓夕本人的牢骚更为难过,比中午听了欢欢的遭遇更为哀伤。
他妈的,这一天过的,真够操蛋的!赶紧天黑吧,让我快去入睡吧,尽快迎来明天的太阳吧。
古人和我都说过: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祸,有时候不仅不他妈单行,还会他妈的双行、三行、四行,甚至五行!五行,不一定是金木水火土,而有可能是他妈的祸祸祸祸祸。
傍晚,许萱回来了,我想给她讲讲欢欢的事情,但是她却无精打采,冲我挥了挥手,耷拉着脑袋、眼皮和肩膀,踱回了屋。我有些不解,站起来走到她的门口,只见她衣服也不换,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显得疲惫之极。
我试图用欢欢的话题引起她的兴趣:“今天欢欢带着孩子在你这屋睡觉来着。”
她一动不动,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走到屋中,坐在她的床上,轻轻捋着她的头发,问道:“你怎么了?”
“烦。”
“唉,我这一天过得也够烦的。”
她又是闷闷地“嗯”了一声。我又问她:“你烦什么呀?今天跟谁逛街去了?张姐吗?”
她忽然侧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能借我点儿钱吗?”
我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多少钱?”
她翻过身子,单手拄着脑袋,睁大眼睛,说:“五万应该就够了。”
“五万?”我有些惊讶,“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有急用,”她为难地说,“而且我可能一时半会儿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