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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据说是一个小姐最先叫起来的,因为歪鸡的那话儿是歪的,所以小姐们口口相传,就有了“歪鸡”这个绰号。歪鸡很不爽,他站起来就要脱裤子向我们展示,他说自己是“正鸡”,不是“歪鸡”,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七嘴八舌地让他别耍流氓。屋里的姑娘们也笑嘻嘻的,还都假模假式地扭过头去。妙妙张开满是烟臭味的嘴,悄悄告诉我,她的一个姐妹见过,歪鸡确实是“歪鸡”。
孙哥招呼大家玩牌。他们围坐在桌前,吴晓诚冲我招手,让我也加入牌局,我说我不会,我看着他们玩儿就行了。孙哥说,一起玩两把就会了。我说,你们先玩儿吧,我真不会。妙妙挽着我的胳膊,贴着我,说,特简单,你看看就会了。我侧着头,躲避着她嘴里的味道,说,我笨着呢。胡哥和赵哥也没有加入牌局,他们两个搂着各自的姑娘,只顾着对她们上下其手和唱歌喝酒。
他们玩的是“扎金花”,底钱十块,但是一手就要压上一百。实际上,我也会玩扎金花,以前在宿舍里的时候,我们几个偶尔会玩玩儿,只不过就是为了娱乐,金额小得可怜——一毛钱的底,五毛钱一手,经常经过一夜的“奋斗”,输赢不过是一顿早点钱。
妙妙逐渐被牌局所吸引,不再挽着我,而是凑到原哥身边。原哥也嫌她口臭,便让她去缠着别人。妙妙又坐到吴晓诚身边,吴晓诚把她赶到歪鸡边上,歪鸡皱皱眉,搂住自己的姑娘。妙妙悻悻地坐回我的身边,她发现,似乎只有我不嫌弃她。实际上,我也很嫌弃她,只不过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而已。
妙妙告诉我,她之所以会做这种工作,全都是因为她弟弟。她的弟弟除了不抽大烟以外,吃喝嫖赌俱全,她弟弟说,吃喝嫖全都赔,唯有赌博有来回,于是便秉承着这条“真理”,频频出入地下赌场,很快就把家底输干净了。她为了弟弟,只能出来挣这份钱。我问,你弟弟多大呀,怎么那么小就学坏了呢?妙妙说,我弟弟不小了,都已经二十四了。说罢,她似乎发现与自己刚才告诉我们的年龄有出入,便赶紧转移话题,低声对我说,哥,你带我走吧,我比她们都便宜。我好奇起来,顾不得她的口臭,问,多少钱?当然,我只是好奇地问,我认为自己并不会带这种女人走的,我宁愿对着黄片手淫,也不愿意使用这种“共享女友”。妙妙的声音更低了,她凑近我的耳边说,五百过夜,三百一次。我不知道她报出的价格是否是行业的标准价,只得笑笑,不置可否。妙妙见我不说话,又说,哥,我看你也挺好的,三百包夜也行。我摇摇头,说,大姐,你大哥我阳痿,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