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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色惨白地趴在青石板上,身边空无一人,我却动弹不得,这时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精美的绣花鞋。
“姜迟你怎么了?”
是傅屏!
他带我去上京最好的医馆治疗,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旁,在房内来回踱步看得我心烦。
大夫笑道,“傅小公子放心,好好保养并无大碍。”
闻言,傅屏这才放下心来,替我付了诊费。
大夫离开房门时折回,“傅小公子到时候喜糖可别忘了老夫。”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傅屏的耳根爬上一抹酡红,说话不利索地连忙催促大夫离开。
他连忙过来解释,眼睛却不敢看我,“姜迟你别听老头乱说,本公子救你只是因为你还未认输呢,我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我连忙点点头,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他怕我不信,还说等我好了就要来一场比试。
可能懵懵懂懂的少女都对英雄救美的桥段十分心动,自此,我对傅屏的印象也变了。
从一个不服输的毛头小子变成了一个很厉害的俏公子。
他带着我姜府,只不过这一次我们是从大门进去的。
他驮着我,全然不管男女授受不亲之事,夜里一脚踹开我家的大门,把我吓坏了。
我轻声道,“傅屏咱们快走,我爹可凶了,他打我就算了,一会连你一起打。”
他脸色不好,冷哼一声,“我看谁敢!”
还在门口直乎我爹的大名。
我爹连夜从床上爬起来和他会一会。
本以为我俩会吃不了兜着走,没想到我爹见他毕恭毕敬,对傅屏所言连连点头,俨然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自那以后,府内倒是没人欺负我。
接下来一月内,傅屏时不时地来找我,和我唠嗑排忧解难,可是我却只能躺在床上。
这一次,我瞧见他腰间系着一个苏绣香包,还有一阵淡淡地香味。
我记得嫡姐前一阵子找了个师傅学刺绣,把手扎成了好几个血窟窿,还说要送个她未来的夫君。
一想到这我心乱如麻,傅屏说的我都听不进去了,我扭头缩到被子里不理他。
他却急了,“姜迟你干嘛?你还敢不理我,我把你屋顶掀了你信不信,让你下雨天被雨淋。”
他好凶,我在被子里哭得一抽一抽的,泪水簌簌地掉。
他慌了,急得原地转圈,“错了错了,不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