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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他调动十几年军人生涯练就的本能,捕捉女邻居的声呐。
他感觉得她换了鞋子,然后去洗手间,然后是抽水马桶哗然而下,仿佛一下子浇在他头上。
他就在这透心凉里想象乔麦雪白丰满的屁股,纤细柔软的腰身,散发着大馒头麦香的Ru房。
上帝造了尤物的女人,却不是每个男人有福消受的,还陈有福?他算什么有福呢?豆腐!
抽水马桶给了他太多关于女邻居的杏幻想。然后他走了神,走到另一个人女人那里去了。
军校那一年,迎面走来军中女神的校花,小兵陈有福总是忍不住偷看两眼。军服里微微颤动的Ru房,总是让人想到征服那样的山峰值得发动一次世界大战。后来他成了领导身边的红人,知道征服军花对小兵来说要刀光剑影的战争,对领导来说,不过是两腿间一张一合的简单事。
雄性荷尔蒙旺盛的年代,对军花的想象是女神级别,直到有一次上厕所,才有所幻灭。
那天他和军花先后走进男女间。牲口吃饭都是共通的石槽,排泄亦是水流相通的沟渠,中间隔了一道墙,算是分开雌雄动物。那天他早早完事,却被隔墙的声音吸引,他清楚的听见军花的因为便秘而发出的用力声,在一连串用力的叹息声后,一颗颗深水炸弹砰砰落下,沟渠里水花炸开…
他俩几乎同时走出厕所,小兵陈有福因为偷听墙对面的动静而感觉自己小腿发麻几乎成了瘸子,军花继续昂首挺胸正眼不瞧他这个小兵,而偶像幻灭的小兵终于像苍蝇一样勇敢而放肆盯着军花。
从此,军花走下神坛,他觉得不必为她发动一场世界大战了。
现在,他已经不是那个小兵了,在不同的领导身边游走,阅人无数看过各色嘴脸,经历过两次婚姻,知道女人是何种动物,却在这个夜晚,非理性野火燎原,对他的女邻居放肆的烧了一把。
只是,烧到卫生间这部分,他的蝙蝠耳朵就不好捕捉声呐了。他想象不到此时换了衣服的乔麦在给致礼打电话。
乔麦说:“爱的亲,你知道今晚我去哪儿了吗?”
致礼说:“这还用猜,你去驴拉磨,瞎转了。撞上了狗屎还是男人?”
“男人就等于狗屎,路上一坨一坨的,有一坨又臭又硬的在醋缸里泡着。”
“哎呀,你这娘们说话越来越粗俗了啊,跟谁学的?”
“王八找那鳖亲家,当然是跟你学了。”
“女人家,要懂得害羞,懂得矜持,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