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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妞妞的房间,妞妞把被子一掀,对乔麦说:我流血了。
她的声音有些抖。刚才在客厅是竭力克制。
乔麦一看床单,果然一大滩血迹。
就说:妞妞,你来例假了吧。赶紧垫个卫生巾。
妞妞:已经垫了。不会是别的血吧,我要死了吗。
午后,当老陈和乔麦在阳台谈上海的窝时,妞妞的梦里,总有人无处不在的追着她,她跑啊跑,最后跑到河边,无处可逃,于是纵身跳进河里。死的不是狗杠鱼,而是妞妞……
醒来,发现身下黏糊糊的。
她又陷入了恐惧中。就像初夜撕裂那次,又流了很多血。
乔麦说:怎么会是别的血呢,妞妞你太紧张了,你上次来大姨妈是哪天。
妞妞有着老陈的细心,就去翻日历,说:还不到一个月,我来大姨妈都是超期,从来没有提前。
乔麦:你才十六岁,女孩子到二十岁之前,经期不准是正常的。
妞妞要哭起来了:我大约快死了,肚子还疼。
乔麦说着再次看了看血,说:你看都有血块,颜色也有点暗,要是身体其他部位流血,血是鲜红的。你就是太紧张了,所以这次来例假也不正常。我们先把床单换了吧。
妞妞听了这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于是妞妞找出新的被罩床单,乔麦把染了血的那套换下来。见枕头套上都是血迹,于是说,连枕头也洗洗吧。
妞妞木呆呆的答应着。
乔麦都替老陈犯愁,妞妞这个样子,如何去北京面对新生活?老陈果真用词妥当:争取。
争取的大约只是屁。
但她料定妞妞还有别的心事,就问:妞妞,如果心里的负担太重,会把人压的变形。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这屋里只有在咱俩,你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我说过,不经过你同意,不会跟你爸爸说。
妞妞咬了一下嘴唇,说:没啥,我大约太饿了。
新床单铺好了。乔麦对妞妞说:快去吃点饭吧,肚子不饿,心里不慌。
3
乔麦抱了换下来的床单被罩出来,老陈已经把饺子热好,还冲了一杯热牛奶放在桌子上。
刚才在阳台上他像个恋爱中的傻小子,如今又是一副中年人如临大敌的样子。
乔麦说:妞妞来例假了,你去搓搓脏了的被单,然后放洗衣机里。今天太阳挺好的,估计到了晚上就干了。
老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