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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行吗？还有闻总，你现在以什么立场来指责我的选择呢？”
闻景砚的声音突然被堵在了喉咙间。
沈黎就坐在那里，认真的看着他，“我们已经离婚了，所有的纠缠也都已经结束，闻总，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的确。
闻景砚站在那里，只觉得沈黎的话就好像是一根细长的针，直接戳入了他那饱胀的情绪中。
来之前他甚至都想过，如果是沈林逼迫她的，只要她说出来，他就会帮她。
可是沈黎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如今的他，的确没有任何的立场。
不论是帮她，还是指责。
“你会后悔的。”最后，闻景砚只说道。
“无所谓。”沈黎回答，“反正我这辈子后悔的事情……多了去了。”
闻景砚彻底说不出话了。
他也没再说什么，只干脆的转身。
“闻景砚。”
沈黎突然又叫了他一声。
他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我还欠你一声对不起。”沈黎说道，“你母亲的事情，我很抱歉，真的……对不起。”
闻景砚什么也没说，只抿了一下唇角后，抬脚走了出去。
病房门被打开，又重新被关上了。
整个房间中，很快又变成了一片安静。
沈黎却还是盯着那个方向看了很久。
她知道，这一次后，她和闻景砚之间真的……再无关系了。
无拖无欠，了无羁绊。
沈黎用力的眨了眨眼睛。
再转过头时，正好看见了对面窗上的自己。
眼角是有些发红。
但眼泪却始终没有落下。
她知道，她不会再哭了。
——不论是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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