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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倒也无所谓,可连续住一周,那这趟差就出得太亏了。
“那我晚上就回川城。”
“行,你回,机票也不给你报销。”而且今晚去川城的航班都没了。
“你也太过分了吧!”汤之念一个为五斗米折腰的社畜,最见不得人用这种话威胁。
“嗯,我就是这么过分。”
气得汤之念说了两个字的脏话。
靳于砷没听清:“你说什么?”
汤之念皮笑肉不笑:“你可真是大好人。”烂人。
“哦,说谎话小心长
长鼻子。”
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幼稚!
也是奇怪,可能是出差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故地重游的原因,汤之念竟没有把靳于砷当成自己的上司。好像她还是他的保姆小妹,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
见汤之念一副犹豫不决,靳于砷低低嘲讽:“怎么?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汤之念摇头,一本正经:“我是怕——我会吃了你。”
靳于砷闻言一怔,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可是这话从汤之念的嘴里说出来,又好像再合理不过。她这个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
“行,那我期待一下。”
再次来到靳于砷位于江边的那套豪宅,一切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入户玄关、餐厅、厨房、客厅、阳台……每个地方似乎都有他们曾经活动过的痕迹。应该是一直有人定期打扫,看起来很干净。
汤之念站在门口一直没进去,靳于砷转头催她:“进来啊。”
“哦。”
“你的拖鞋还放在原来的地方。”
“哦。”
“你还睡原来的房间。”
“哦。”
“除了哦还会说别的吗?”
“嗯!”
靳于砷似懒得再搭理她,摘了鸭舌帽,随手撸了撸短发,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边用双手撩起衣服。他有洁癖,一回家就要洗澡。
汤之念换好鞋一转头,靳于砷不知怎的又从卧室里绕出来,他已经褪去了上衣,也不避着点,露出明晃晃的上身。
靳于砷赤着脚走到冰箱前,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三分之一。微仰着头,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肌理线条分明的手臂,胸肌,还有被汤之念玩弄过无数次的腹肌。她曾经仔仔细细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