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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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东方男人走了进来,面容温和,长发披在身后,看起来比关珩要年长。
宁秋砚慢慢地睁圆了眼睛,他上次在俱乐部见过这个人。
这个人叫秦惟之。
*
情形很诡异。
或许算得上是危险。
宁秋砚身边是疑似主导整件事的瓦格纳,面前则是不明用意的秦惟之。他是关珩口中“无足轻重”的过客,是关珩父亲的幕僚,是一位没有姓名的故人。
宁秋砚第一次见到秦惟之,他就和瓦格纳在一起,看来两人关系不简单。
此时,宁秋砚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陆千阙失踪后关珩曾给瓦格纳打过电话,当时瓦格纳在电话对关珩说他什么也不知道,还意有所指地说:“断肢残臂……和您作对的人,行事倒是很有您的风格。”
那是赤裸裸的暗示。
如果那么做的,那正好是一位故人呢?
宁秋砚看向秦惟之,只觉得汗毛倒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霎时如坐针毡。
“又见面了。”秦惟之彬彬有礼地对宁秋砚说,“没想到你还留在关珩身边,看来你倒是通透。”
他指的是上一次曾提醒过宁秋砚有关于毒素臣服的事,看来像是好心提醒,没想到并没有起什么效果。
只是不知道他所谓的“通透”,究竟是夸奖还是讥讽。
宁秋砚:“……”
有的事逃不过,有的人也避不过。
与其缩在安全的巢里,不如弄清楚对方到底要什么。
见宁秋砚愿意留下来,瓦格纳居然心情不错地翻出一个棋盘,邀请和宁秋砚下棋,以此来打发时间。
宁秋砚不会下棋。
不想,也没有兴趣和瓦格纳切磋。
“那你平时晚上和关先生都玩什么?”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明明有秦惟之在,瓦格纳偏偏要和宁秋砚往来,而且提到关珩的次数格外多,“总不会每天都日夜分明,错开作息吧?”
宁秋砚:“……”
秦惟之看着宁秋砚。
夜晚能和关珩一起做的事情太多了。
无论是看电影,散步,还是拼拼图,都是属于很他们两个人很私人的事,每一件宁秋砚都不想和他们分享。
他挑了两件回答道:“打过桌球,也打牌。”
“打牌?”瓦格纳来了兴趣,“不知道关先生的牌技怎么样,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