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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笙不敢乱看,只低着头逼迫自己看那针,和对方弧度凌厉的腕骨,耳朵脸颊热了一片。
半柱香、半柱香——
她从身后试图慢慢把皇帝的肩臂抬起来,力道却还是太过保守,不仅没能成功,倒是溅了自己一脸药水。
只好捧起他的下颔。
咫尺之间,交错的呼吸微微凌乱。
一只手忽而将她死死抓住。
昀笙一窒,只见皇帝睁开眼睛来,和面红耳赤的她对了个正着。
“你——”
手上的剧痛让她倒吸一口气,皇帝这才意识到是谁,忙松开来。
“抱歉,弄疼你了。”
“下官没事。”昀笙磕巴着解释了前因后果,却发现他欲言又止地瞥了一眼自己,又垂眸收回视线。
“……”
昀笙这才发现,自己的前襟已经被药汤打湿大片,贴在胸口,何止是一个“不得体”。
为了防止意外,所有近身伺候陛下药浴进来的人,都被搜了身,换上准备好的轻便薄衣,以免有人私藏什么,伤了圣体。
“怎么是你,贺药官呢?”
皇帝偏过头去,喉结滚了滚。
“是师父让下官来的,没见到其他人。”
昀笙想到季迟年的吩咐,连忙试了他脉搏,给他添药。
“朕——朕自己来——”
“这药壶里的药烫得很,陛下让下官来吧,这是下官分内之事。”昀笙放平心态,按照季迟年的话,一丝不苟地调药底。
青绿色的汁液荡开,裹住玉白的身子,昀笙伸手进去试试水温,便见他的胸口起伏鼓动着,几乎是一瞬间爬满了红色。
“是水太烫了吗?”昀笙担忧地又往药水深处探,“陛下可觉得哪里不适?”
“……”
皇帝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红愈发滚烫起来。
“陛下是否觉得胸口发闷?”昀笙手足无措地从他左边转到右边,又奇怪地嘟囔了一句,“不烫啊?难道是针位动了?”
手正要收回来,却不小心碰到了什么。
“你——”
皇帝一个激灵,往后直缩,差点站起身来,猛然钳住她的手。
“别动。”
声音微微喑哑。
昀笙吓得纹丝不动,眼睛无辜地眨了眨。
皇帝望着她天真无邪的表情,神色变幻莫测,脑海中不由自主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