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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有那心思,想伺候陛下,哀家也不是不能把你赏给他。”
有那个机会,谁不想做娘娘呢?
“昀笙位卑命贱,只想做好眼前的事情。”
等到昀笙从延寿宫里出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冷汗几乎流了一身。
不多时,兴庆宫出事的人被换了下去,再加上上一次被遣走的小夏子等人,原本被渗透得犹如筛子的兴庆宫,总算被好好清洗了一番。
襄宁公主得知了此事,立刻来看望皇帝。
“皇兄,您没事吧?”
盛宜殿里,她亲自给温礼晏剥了香橙,心里十分担忧。
“您可千万别为那些狗奴才生气。”
看到她关切的眼神,和鼓起来的小脸,温礼晏心情好了许多。
襄宁和他不是同母所出,她的生母是先帝的宠妃,从小到大都被娇养着,性子却难得不跋扈。
或许是兄弟姐妹们,如今只剩下他们二人了,即便以前鲜少来往,她还是对他很依赖。
“对了,章柘,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温礼晏使了个眼色,章柘会意,简单说了几件。
谁知襄宁公主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竟然有人偷偷转卖兴庆宫的东西?皇兄,您实在是太宽厚了,若换成了我,一开始察觉出来不对劲,少了一样东西,就以儆效尤,他们哪里敢这么嚣张!”
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心都是被这天长地久的宽宥给养出来的。
她刚来的时候还忙着劝说温礼晏别生气,结果没一会儿,倒是自己气得直跳脚来。
昀笙就是这个时候回来复命,再给皇帝验药的。
“你回来了?”
“是,陛下,下官已经把线索给了宣理司的人。听说他们派出了搜寻犬,识别那几个可疑之人的味道。”
“你辛苦了。”
见她表情没有异样,温礼晏心中松了口气,看来是过了太后这一关。
幸而他们平日在外人面前,刻意拉开了距离。
襄宁公主望着下首回复的司药官,怎么看怎么眼熟:“你——”
“下官见过襄宁公主。”昀笙向她行了个礼,“还未谢过那日在伯府,公主的出手相救。”
“原来是你!”
襄宁公主十分讶异。
温礼晏:“出手相救?这是怎么一回事?”
昀笙把事情简单说了,省略了和荣恩伯府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