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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什么地方?陛下呢?”
昀笙看到自己和步莲的身上,穿得都是寻常的布衣。
“‘陛下陛下’,呵呵,一醒来就找陛下,温礼晏是你娘不成吗?”
不等步莲回答,便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插了进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昀笙一耳朵就认了出来。
除了季迟年,没谁的嘴能这样刻薄。
果然,同样穿着布衣的季迟年走了进来,一副民间大夫的打扮。
“我们出宫了?”
“是啊,你的‘陛下’见你也生病,嫌弃你没用,不要你了,把我们打包扔了出来。”季迟年语气凉凉。
“……”昀笙怔然,艰涩的思绪转了转,脸色一白,“陛下出了什么事!”
她当然不会信季迟年这张跑的没边的嘴,陛下在她病倒后将她送出宫……只能说明,他现在觉得宫里十分危险。
“他能出什么事,当然是温香软玉,自在无比啰,觉得你和我都碍事,连京城都不让我们待下去了。让谢砚之连夜带着你走,看起来是达成了什么愉快的交易,比如拿你换取谢砚之的忠……”
不等季迟年说完,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就横在了他的脖颈上。
“……”
季迟年立刻闭了嘴。
飞林表情不善的脸,从他的身后露了出来,声音带着威胁:“姓季的,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若再敢造谣我们侯爷,我不能杀你,总能挑断你的脚筋,让你受点皮肉之苦。”
只可惜,他遇上的是吃软不吃硬的季迟年。
“那你来吧,来,直接往脖子来。”
他竟然还缓缓浮起个笑容,突然发难,直接抓住了飞林的手,往自己脖子用劲。
“你!”
脆弱的皮肉立刻翻开了血线,比他动手利落多了。
飞林目瞪口呆,惊慌地用力把匕首收回去,吓得不轻。
疯子,疯子!
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季迟年是真得能一刀抹下去,杀自己跟杀鱼似的无所动容!
要是季迟年真得死了,可就误了主子的大事了。
小侍卫小脸发白,晦气地直呸几声,几乎是跳到了昀笙那边,仿佛是想离这疯子远一点。
听着季迟年快意的笑声,昀笙无奈,对飞林道:“好久不见,飞林小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京城要出事了,皇帝不放心,下旨让主子回雍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