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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因为本侯认识他,他却不认识我。或者说,他不知道我的这一重身份。”
“那关于您和他的往事,可以告诉我吗?”
“……那其实不重要。”他顿了顿,“现在更重要的是解决眼下的问题。”
就在这时,却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呼哨声。
接着,徐慎君便快步走了进来,肩膀上还站在一只鸟儿。
“侯爷,京城那边有信过来了!”
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转了去。
谢砚之接过信一看,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几日前,京城。
“他们已经出发了吗?”
兴庆宫里,温礼晏负手而立,望着水波荡漾的清池,轻声问道。
“是,陛下。”清州道,“侯爷他们走的是偏远的小路,打扮成了客商。至于萧家那边的眼线,现在都被侯府回雍州的主要队伍吸引了。”
“公主府怎样?”
“公主的侍女莺时,已经假扮作公主称病。”清州公公顿了顿,“延寿宫那边目前还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动。”
“哦?为何?”
温礼晏讶然。
以太后的警觉性,即便没有发现襄宁离开了京城,起码应该知道不杏林的主人,季迟年不在宫里才对。
“前些日子,萧相的夫人去看望了太后,听说吵得很是难看。”清州公公道,“那天之后,太后就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