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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一直留在庵里,没有做别的事情吗?”谢砚之望向飞火,“他们在躲着什么人?”
飞火斟酌了一下言辞:“主子,那几个人,应当是在躲避禁军的搜捕。只怕……是和叛党有关系。”
谢砚之的手不自觉地将那密信捏紧了。
顷刻之间,一张纸就已经化为了齑粉,飘散而落。
好啊,好得很。
楚氏对他,对谢家,甚至对自己的母家,都是一副清风明月本无心的模样。
尔等都是尘世之人,和我再无瓜葛。
现在换成别人,就从“化外”入了红尘了?
“千万打听清楚。”
“可是侯爷,以夫人的脾气,我们要查,很难瞒过她的眼睛……”飞火为难道。
“躲什么?心虚的是她,又不是我们?”谢砚之冷笑道,“当着她的面,直接查,就是要让她知道,他们已经暴露了。”
他倒要看看,她能用什么言辞来搪塞过去。
“她要是不说,直接把那些人的行踪交给禁军。”
“是。”
一夜过去,永安宫里。
晨光熹微,从窗口照射出来的时候,昀笙才刚懵懵懂懂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觉得浑身被笼罩在温暖里,腰上还缠着一条臂膀。
抬起头,便对上了温礼晏宁静的眼睛。
“……”
他不知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也不知盯了她有多久。发现昀笙醒过来,眸底泛起一丝羞赧,却还是没有移开目光。
“醒了?”
声音带着一丝低哑,让昀笙想到昨夜他在她耳边的呢喃。
她的脸慢慢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往被窝里缩。
“别看了。”
“怎么还不许我看?”温礼晏奇道,把她搂得更紧,“我不仅看,还要天天这么看……”
呼吸相融,四目对视间,情意流转。
昀笙还想说什么,话音却被堵在了唇边。
他欺身而下,将她笼住,像是鹰狼俯身叼住嘴边的猎物,带来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动作却又是缠绵温柔的。
没一会儿,就让她又耽溺进去,忍不住环住他的脖颈。
……
贴身伺候的宫人们在外面伺候,早早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正等着主子们唤自己进去,却迟迟没听到命令。
云团不明所以,还想上前望一望。
站得更近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