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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有另一层关系那想过。
后来发现他俩睡一间房,夏仰说不是谈恋爱。
她也坚定不移地相信,直到后面段宵又找上来跟她说就是在谈恋爱。
她有时都怀疑迟钝的到底是自己,还是夏仰?
但转念一想,夏仰似乎没有再回答过“喜不喜欢”的这个问题了。即使说不愿意再复合,也从来没再提过“不喜欢”这三个字。
她只是说“不合
适”。
喝过一碗燕麦粥和鲜榨的水果汁,夏仰把温热的花茶倒进保温杯里,收拾好包要出门。
才开门,就正好看见对面的门也开着。
但段宵显然比她起得还早,这会儿l在里面换猫砂的是王姨。
转身见到她,王姨立刻笑了:“夏小姐,我说阿宵怎么换了个地方住呢。”
夏仰无所适从地扯了扯唇角,给了个笑脸。
旁人不够了解他们之间的那点事儿l。
两人分开了近两年,一晃居然都要陆续离开学校工作了,王姨也只当是当初因为段宵要出国完成学业。
夏仰尴尬地想走时,五点半“嗖”得一下冲过来,灰白又毛绒绒的脑袋往她脚踝那蹭了蹭。
她有些意外,蹲下来撸了撸它下巴。
猫咪立刻舒服地昂起头,左蹭右蹭的,把猫毛蹭她裤腿上。还在地板上打了滚,露出肚皮来。
“这猫还真是认人……只黏阿宵和你。”王姨擦了擦手,说,“我拿逗猫棒逗它,它都不理我的。”
“是吗?我也觉得奇怪。”
夏仰都和五点半不熟,可是它刚见到她就已经会粘着她了。
可能因为她是在它嘎蛋之后,第一个对它贴身照料,并且没有嘲笑它是太监的人。
王姨对她放心,看她们在玩居然直接拎包走了。她今天只是来送熬好的汤,放在了冰箱,热热就能喝。
离开前,还交代她一声记得帮忙锁门。
“……”
夏仰无奈地叹口气,敲了下在舔她手指的猫猫头。
五点半不知道为什么被打,呆呆地停了两秒。葡萄般水汪汪的大眼珠委屈地看着她,又继续想凑过来舔。
夏仰抬高手,躲开它,嘟囔了声:“怎么什么都吃?我手指上有遮瑕膏的。”
遮瑕遮的是无名指那侧的纹身字母。
不对,准确来说只是段宵用笔描的印记。他故意吓唬她,让她以为是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