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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整
自由世界的首府。
地球上最后一个超级大国的心脏地带。
凯奇开着公用的皇冠维多利亚车,再次轧到路面的坑洞,差点震断了轮轴。
“该死的市政府。”他喃喃地说。
“小心点儿。”帕克叮嘱道。他的大腿上放着玻璃片,细心包裹着,像对待新生儿般对它呵护备至。他大致看了一下黄色的纸张,可惜损毁严重,他看不出任何指出第三或第四个目标的线索。必须回到文件室才可以着手分析。
车子行驶在坑坑洼洼的柏油路面上,头顶是几个月前烧坏却还没有更换的路灯,经过了以前挂有路标的空杆子。路标不是早被人偷走就是被风吹掉了。
车子剧烈地颠簸。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要住这里。”凯奇耸耸肩。
在帕克和约翰·埃文斯博士的陪同下,凯奇探员加足马力,穿越特区阴暗的街头,驶回总部。
“开始下雪了,我们这下死定了。”他接着说。
市政府的除雪工作做得不甚理想。如果下一场大雪,贝克就算找到了掘墓者的藏匿处或是下一次攻击的目标,攻坚任务必然更加吃力。
埃文斯在打手机,看样子正在与家人通话。他的嗓音有如催眠曲,像是跟小孩对话,只不过从只言片语可以听出,对方其实是他妻子。帕克觉得很怪,心理学家怎么会以这种语调和成人交谈。不过回头想想,他又有什么权利批评别人的夫妻关系?琼每次喝醉或心情不好的时候,帕克总会发现自己正在用对待十岁小孩的方法对待琼。
凯奇也把玩着自己的手机,之后打电话到医院,询问托比的伤势。
挂断电话后,他对帕克说:“算他命大,只是被烟呛着了,加上跳窗时扭了一根脚趾而已。没什么大碍。医生想留他住院观察一晚,只是以防万一。”
“应该给他一个嘉奖。”帕克建议。
“哦,当然会。你不用担心这个。”
帕克自己也在咳嗽。刚才的浓烟刺鼻,呛得他到现在仍觉得恶心。
车子一路驶过六七个街区,凯奇开口对帕克说:“所以……”
“所以什么?”帕克回应道,然后又问,“你想问什么?”
“呵呵,今天玩得还开心吧?”他说着拍拍方向盘。
帕克没理他,将一小片烧焦的纸塞进保护主谋笔记的玻璃片下。
凯奇加速绕过一辆速度缓慢的车。过了一会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