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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少夫人......”
她抽噎着朝我行礼。
我询问她缘由,小姑娘是新进府的,还不懂人情世故,她抽抽搭搭地向我交代。
方才那个轻薄她的狂徒,正是谢瑾同父异母的弟弟、冯氏所生的谢琥。
谢琥昨晚偷溜出去喝花酒,白天翻墙进来,正巧遇到小姑娘在花园里晾晒茶叶。
谢琥起了色心,拽着她到假山里就要强占她。
若不是我狐假虎威将谢琥吓跑,小姑娘怕是要贞洁不保。
我安慰她几句,便让她下去了。
娟儿悄咪咪告诉我:
“二公子确实荒唐,听说好多侍女都被他轻薄过,他还偷窥侍女沐浴......”
钟嬷嬷喝止:
“别拿这些腌臜事污了少夫人的耳目。”
我摆手。
“无妨。”
听闻冯氏嫁入侯府那天,侯爷喝醉了,加上冯氏是他表妹,近亲婚配。
谢琥早产且蠢钝。
但我瞧他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儿,可一点不蠢。
这谢琥被冯氏宠溺无度,侯爷对他也带搭不理。
谢琥刚满十六,就把纨绔子弟那套浪荡作风学了个十成十。
冯氏惯子如杀子,老天爷不收拾她,就让我来吧!
二月初九,三年一度的春闱开始了。
举子们要在贡院待上三天。
谢瑾出门后,我以为他烧香诵经为由,躲在院子里不见人。
侯爷怜我一片赤诚,连早上给冯氏问安都给我免了。
原本冯氏想趁谢瑾不在家,给我找茬,罚我站规矩。
这下她又少了个刁难我的机会,可没把她气得银牙咬碎。
谢瑾考完试,终于可以松快一下。
他镇日与我黏在一起,又带我游山玩水,击球垂钓,赏花煮茶,好不惬意。
三月初五恰逢我生日,谢瑾亲手为我做了十八盏灯,每一盏上画了我从一岁到十八岁的变化。
又请戏班子为我贺寿,还找来醉仙楼的厨子做我爱吃的糕点。
前世的谢瑾只会埋头念书和搞政治,与赵云笙相处起来毫无浪漫可言。
想不到,他并非无声的海,只是不为她澎湃。
我和谢瑾蜜里调油,你侬我侬,冯氏可看不下去了。
她跑到侯爷跟前上眼药,说我狐媚魇道,唯恐带坏谢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