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山脉113 (第7/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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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既困惑又兴奋的奇怪痕迹,不过,我从地质学家的眼光来看,这块痕迹和沉积岩中常见的某些波浪形痕迹,看上去并没什么两样。由于板岩只不过是一种变质岩,是沉积岩层挤压形成的岩层,由于压力自身可能会让任何痕迹扭曲变形,所以我觉得实在没有必要对挤压形成的纹路痕迹大惊小怪。
1931年1月6日,我跟莱克、帕博迪、丹福思和其他6名学生,乘坐两架大飞机直接飞过南极,但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风迫使我们下降过一次,所幸的是,大风并未发展成南极特有的风暴。正如报纸所报道的一样,这不过是几次飞行勘察的中一次,其他几次,我们都努力勘察先前的探险家未曾到达区域的地形地貌。就勘察新地貌而言,我们最初的飞行尽管令人失望,但也让我们看到了极地地区奇妙无比、夺人眼目的海市蜃楼,这种壮美景观我们在海上航行的时候已经领略过。远处的山脉漂浮在空中,犹如令人痴醉的城市,在魔力四射的午夜阳光的辉映下,整个白色世界常常会像邓萨尼125的梦境一样融进金色、银色和猩红色交织的陆地。乌云密布的白天,我们的飞行颇费周折,因为被雪覆盖的地方和天空往往形成一片神秘的空白处,发出乳白色光芒,看不到地平线,看不到天和地在哪里相连。
最后,我们决定执行我们最初的计划,带着所有四架探险飞机向东飞行500英里,找个地方建个新基地。这个地方,如我们所料,可能会位于更小的陆地分离区,但事实证明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我们原以为我们可以对在那里获得的地质标本进行比较。到目前为止,探险队的健康状况良好;酸橙汁很好地补充了一成不变的听装和腌制食物,气温也基本上都高于零度,我们可以脱掉厚重的皮衣,放手做事。现在正值仲夏,如果我们加快速度,同时又加倍小心,也许会在3月底完工,从而避免在南极漫长的极夜中,度过单调乏味的冬季。我们曾遭受过从西方袭来的几次强风暴袭击,但阿特伍德善于设计飞机掩体和暴雪防风墙,而且善于利用雪来加固营地,使得我们在强风暴袭击中安然无恙。我们的运气和工作效率确实是不可思议。
当然,外部世界知道我们的探险之旅,也了解我们在转移到新基地之前,莱克一直坚持向西(确切地讲是向西北)勘探。对那块三角形板岩纹路痕迹,他似乎已经思考良久,而且想法胆大得吓人。在仔细研究了三角形痕迹之后,他发现痕迹的性质和地质年龄存在矛盾,这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所以他希望在向西延伸的地质结构上,继续进行钻探和爆破,因为很明显,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