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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真实的话。我拿手机拍下来后,又找了找,没什么新发现,就给周庸发了条信息:“吸引她的注意力。”
听见周庸的手机响了后,我数了五秒,打开卧室门闪进了卫生间,按下了马桶的冲水键。洗个手走到客厅:“有点坏肚子,没什么事咱走吧。”
出了小区,我和周庸站在车边抽烟。“徐哥,下一步什么计划啊?”
我说:“我刚才拍下了她的身份信息,先验证一下真假。要是她身份什么的都没说谎,证明这人心里应该没什么鬼。”
周庸:“怎么验证身份真假啊?”
我告诉他可以通过学籍:“你学着点,我现在拿着她的身份证号去注册学信网——这网站实名注册后可以查看学籍信息和学历信息,注册手机号什么的不用和身份证绑定,而且大部分人都没注册过。”
周庸:“那别人掌握了我的身份信息后,是不是也能掌握我的学籍信息?”
我说是。
成功注册后,我查到了她的学籍,××大学的2007级,大学毕业的年纪和户口上孩子出生的年龄正好能对上——说明她刚才说的应该是真的。
周庸:“咱下一步是去查那家代孕机构?”
我说:“是,打算假扮成有需求的客户,去那代孕机构看看。”
周庸:“刚才那代孕姑娘说,去那儿的基本三种人,没生育能力、同性恋、失独的中老年人。失独老人你肯定演不了,岁数不够大;不孕不育和同性恋你选一个吧。要不咱俩合伙演次同性恋吧,我觉得也挺有意思!”
我说选不孕不育,然后拿起手机给田静打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
下午两点,我和田静到了圆梦生育中心。到了前台,一个正装小帅哥热情地迎了上来:“您好,是熟人介绍还是网上找来的?”我说我是在网上搜到的。
他笑着点点头:“那您搜出的前两条应该都是我们,一个月二十多万元广告费呢!”
他介绍了一下情况:“我们和燕市的几家三甲医院都有合作,用的都是美国的第三代试管婴儿技术,可以随意选择性别。”
我问他,卫生部不是不让医院和医护人员参与代孕,否则吊销执照吗?他摇摇头:“现在这都是大趋向。要真不让,国家为什么把这个从违法行为中摘除了呢?美国法律为什么允许呢?是吧?这东西还是有存在的价值。”他又说。
田静看着我:“要不咱别做这个了,收养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