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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规矩,省得后来人再被欺负。”
说罢,倔强的小媳妇牵上驴子,信步上桥,一步一扭腰地往对面而去。
桥下的河,不宽不急,有多深倒无人知晓,这春意浓浓的好时节下,河水碧绿白浪微起,一派宁静风光。
小媳妇已行至石桥中央,熟料天色聚变,阴霾遮日,河水聚然起了漩涡,自桥下吐出一口通天的黑气来,两只白不白、红不红的人眼嵌在里头,一阵呼啸,悍然扑下,将小媳妇整个卷裹起来,拖入河底。
水花溅起,瞬间平复,阳光又照山水,春风仍过树梢,青青石板桥上,空留一头失了主人的蠢驴。
再看桥头,老妇杳然。
“从此之后,这来往石尤桥的女人,个个谨言慎行,不将自己弄成丑女是断不敢渡河的。”
副驾上的老宋,津津有味地讲完了这个故事,末了还小得意地问我:“吓着了吧,姑娘?你们城里来的妹子肯定是没有听过这样的传说的。”
我笑而不语。
几个钟头前,一路往北的我,慢吞吞穿出一座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城,歪扭的山路上,四个站在辆破面包车旁的男人,正抓耳挠腮地拦车。不像坏人,是坏人我也能对付。与人方便自己方便,遂做了回活雷锋,让他们千恩万谢上了车,带头的,就是老宋。他们要回家,目的地,石尤村。
这是个闲不下来的大叔,一路上都在聒噪,大多是抱怨,什么世道艰难,怀才不遇,钱都被庸才们赚走之类。
“真有这石尤桥么?”我问,难得他不抱怨还讲故事。
“有啊,沿着这路往前,看到河水便是。”老宋指着前头,“我可不是随口胡诌,真有妒津,真有石尤桥,你看我们村的名字都叫石尤村。那都是家里的老人代代传下的故事。前些年还有县里来的官,说要把这里打造成历史名胜风景区,后来又不了了之。尽是些说空话不干事的东西,不过是多读了几年书,便坐到百姓头上,拿着大把的好处。真要比,咱们哪里又比他们弱了,吃苦勤恳,脑子也不坏,不过时差了些时运罢了。”越说越是愤然。
我看他那张涨红成猪肝色的老脸,笑道:“也不好这么想,但凡能走到我们前头的,总有他走到前头的道理,这世上本无平白无故的事情。”
老宋没搭腔,半晌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