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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安静！”周泠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看向裴予栀，“你说你们和那个什么樊大师合作了，为什么没有官宣？”
王董：“对啊，既然都和樊大师合作了，怎么都没听到一点风声？”
李董：“最近也没有任何关于樊大师要重新出山的消息。”
“那是因为樊大师为人低调，不想浪费公共资源，只想等产品彻底问世的时候才一同做宣发。”裴予栀从容答道。
周泠：“那你们既然得到了樊大师亲自传授的技术，为什么不放出来，让我们看看？”
裴予栀：“这涉及到我们裴氏的商业机密，恕不相告。”
“既没有消息，又没有证据，就凭一个策划书，你凭什么让我们信你？”周泠犀利质问。
“我只是想要表达我们裴氏完完全全有翻身的能力而已，信与不信，全看各位。”裴予栀无甚所谓地耸了耸肩，“不过，相信各位也很清楚，这样一个策划拿出去，无论哪个公司和我们合作，都只会名利双收。”
“所以，我们也不是非周氏不可。”
如此自信的态度，倒是让之前还在质疑裴予栀的人开始改观了。
“确实，要是能获得樊大师的影响力，所带来的收益，可比之前的损失要多得多。”
“你们……”周泠看着他们如同墙头草一样摇摆不定，脸色沉了下来。
而裴予栀也顺势化被动为主动，拿出一份新的合同摆在桌面上，红唇勾起：“所以，各位，要和裴氏签约吗？”
“这个嘛……”他们面面相觑一眼，有些人是同意的，但是，还有一部分，是坚定支持周泠的老人精。
一时局面不太明朗。
毕竟，动摇是一回事，真正做决定，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且，王董和李董也都不曾表态，其他人就更不敢擅自开口了。
周泠眼底闪过一抹自得，扯了扯唇：“既然做不出一致的决定，那就……”
“算了”二字还没说出口。
“那就投票吧。”周靳臣淡声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