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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事也不能全怪他。”
“是吗，你就这么信他？”周靳臣的神情微变。
“我跟他是同一期进入裴氏的，一起工作的这些年来，他帮了我很多。”她回答得理所应当。
“呵……”周靳臣只是轻笑了一声，“裴总还真是个维护员工的好上司，就是不知道你那位季律师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实在、靠谱。”
只是这语气听起来多少有点嘲讽的意味了。
裴予栀不知道他突然是抽哪门子的风：“你话里有话？”
周靳臣没回答她，而是冷声警醒，“要是因为他搅黄了合作，我不会放过他。所以，奉劝裴总，最好真能说服樊大师。”
说完，直接从她身侧越过，一丝停留也无。
裴予栀愣了愣，她刚才，好像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愠怒。
她有说过什么惹他不高兴的话了吗？
裴予栀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恰在这时，外面传来季淮礼的声音：“裴总。”
裴予栀转过头，刚好和他对视：“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季淮礼面色严肃，低下头，“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樊大师对律师有这么强的敌意，其实许秘书在此之前提醒过我，但我却没有放在心上……”
“总之，这事责任在我，无论是什么后果，我都会负责到底的……”
“行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裴予栀垂下眼帘，“也怪我，没有调查清楚，才会导致这个后果。”
“裴总……”季淮礼走到裴予栀的面前，语气诚恳，“无论如何，我都会一直站在你身边，弥补我的过错的。”
裴予栀只是笑了笑，打趣道：“你要这样说的话，如果合作谈不成，你岂不是要一直给我打工赎罪了？”
“只要裴总愿意，我都可以……”
裴予栀却打断了他的话：“开玩笑的，别当真，我可不想用工作耽误你，免得被你未来的老婆指着鼻子骂我无良上司。”
季淮礼怔了一下，刚要开口。
“裴总，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等你吃饭呢。”许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
一听到晚餐，裴予栀的注意力立马就转移了：“走，吃饭去。”
许茜跟在裴予栀的身后，离开之际，转头看了季淮礼一眼，又很快收回。
季淮礼表面不动声色，垂在身侧的手指已然渐渐攥紧成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