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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乌青,胡子拉碴,头发也乱糟糟的,法令纹都深了,睡不好只能是做噩梦了,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
阮尽欢一把拉过一旁的木头椅子,利索地坐下:“说吧,找我究竟什么事儿,神神秘秘的,发了那么长的语音,也没说出来三四五六来。”
杨奇有些怪异,厉辞舟怎么会这么说话?
他以前明明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难道因为有媳妇儿了,所以变得话痨了。
但现在不是探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确实遇到了难题,虽然不知道他这个好兄弟什么时候学了点神神叨叨的本事,但他亲眼见过小鬼,也知道了一些科学没办法解决的事情。
杨奇双手伸手撸了一把头发,叹了一口气:“从一个星期前开始,我就一直做同样一个梦。”
阮尽欢看了一眼厉辞舟:“什么梦?”
杨奇皱起眉头:“虽然知道每天做的梦都一样,但是内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那是个山谷,有人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模模糊糊的,但我就是看不清楚他的样子,然后每次都感觉一脚踏空,从梦里惊醒。”
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如此循环往复,整整一周。
原本任务就重,白天的工作消耗了所有的精力,夜里又得不到充分的休息,他不光人瘦了一圈,心理上承受的压力,也快到极限了。
对别人来说,愉快的新年,几乎成了他脑袋上的紧箍咒。
厉辞舟站在阮尽欢的身旁,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不着痕迹地捏了捏她的肩膀。
阮尽欢抬起一只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握了握,意思是她来解决,不用担心。
杨奇原本就崩溃的心理,在看到好兄弟跟媳妇儿当着他的面还在手拉手以后,简直要无语到了极点。
他欲言又止,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有媳妇了不起啊!非得在我面前秀吗?”
杨奇脑壳疼,非常疼,他闭上眼睛揉了揉额角,再睁开眼的时候,面前放着一张明黄色的符纸,上面是用红色的朱砂绘制出来的奇形怪状的符号。
阮尽欢:“你今晚将这张符纸压在枕头下面,再试试?”
杨奇:“就这么简单?这样我就能睡着了?辞舟,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是不是捡到了什么装着老爷爷的玉佩,或者掉进什么山洞,学了什么脱离人类的不传绝学。”
从上次见过那个小鬼以后,他就一直存着疑惑,只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