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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又是一柄柳叶飞刀直射姚三胸口。
姚三早有戒备,挥刀一挡,柳叶飞刀撞在钢刀上,准头略偏,但去势不衰,“叭”的一声,钉在他右边肩头。
姚三心知不妙,惨叫一声,弃刀就走。
那美妇好不容易才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却又被刁七的尸体绊了一跤,正摔在姚三那条血淋淋的断臂前,直吓得一声惊叫,浑身筛糠似的哆嗦着爬起,也不敢到树林里探看到底是什么人救了自己,只顾拎着包袱,深一脚浅一脚,没命地往山下逃去……
天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那妇人逃出山谷时,已是黄昏时分。又跌跌撞撞地走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到得一个叫戴家铺的小镇。此时她已满身泥水,连惊带吓,疲惫不堪。好在随身携带的裹着银两盘缠的包袱还在,赶紧找了家客栈住下。
她由于无端受了这一场惊吓,加上又淋了雨,半夜里忽然生起病来,身上一忽儿冷得像冰块,一忽儿烫得像炭火,浑身上下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找客栈老板娘讨了碗姜汤喝下,也不见半点儿好转。
天亮时分,她竟连床也起不来了。
好在客栈老板娘是个热心人,赶紧替她请来了大夫,诊断为卫气受遏,风寒束表,开了三剂麻黄汤,一日一剂,清水三碗煎至八分服下,三日后病情才得好转。
通过攀谈,老板娘这才知道这妇人夫家姓秦,娘家姓苏,她名叫苏碧娥,夫家娘家都住在青阳府,这次是她出了一趟远门之后回家去的。
老板娘听后,上下打量她一眼,不由惊道:“哎哟,从戴家铺到青阳还远着呢,少说也还有三百里地,你咋一个人上路呢?你男人咋不来接你?”
苏碧娥听了,脸色微微一红,叹了口气,苦笑一声,却不说话。
她又在客栈里休息了一天,直到第五天早上,才收拾包袱重新上路。
这下她再也不敢雇轿代步了,要是再遇上两个劫道的轿夫,那她可就完了。
出了戴家铺,一路向东,走的是官道,路上来往行人甚多,倒也不觉寂寞。
夜宿晓行,第二天中午,她下了官道,来到一座小山下,一时失却方向,迷失了路途。
正在为难之时,看见前面不远处的树林里斜挑出一面旗子,上面写着一个斗大的“茶”字。
她信步走过去一看,果见路边用竹篱茅草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