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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魏灵枢在气什么,她也知道魏灵枢不会说,就像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一日真正会对她另眼相看。
他既然不说,那么苏沅自然也会装傻。
毕竟装傻不是男人的特权。
——
翌日,晨起。
弄月推门进来时,苏沅已洗漱干净,她刚写好了一封书信,“让唐姑娘这封信送到邹府,请邹老夫人和邹娘子午后一同去悬镜戏楼看戏。”
弄月如今知晓了苏沅的忌讳,也不多问,只道:“是,小姐。”
苏沅一上午并未去别的地方,而是在府中打理事务,待忙的差不多已近午时,她吃了午膳,又歇息片刻,方才带了唐赛男去悬镜戏楼。
因是她宴
请,因此席面得先摆好,待邹老夫人来时已是一炷香后,苏沅亲自下楼迎接,将人请上二楼。
只不过邹娘子不知苏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来时颇为忐忑。
今日苏沅为避嫌,将整个戏楼的二层包下,不过大堂雅座还是人来人往颇为热闹,她知晓人老了必定是喜欢热闹的。
几人落座后,邹老夫人一个劲的夸赞苏沅,说她贴心良善,温和有礼。
苏沅谦虚应和,多次提及邹娘子与母亲的情谊,心中正因如此,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想与邹府亲近。
邹老夫人很是满意,目光扫过戏折子,手指点了点头,“今日是什么戏?”
苏沅笑得温柔,“老夫人想听什么戏?”
“《凤还巢》吧,许久未听了。”
苏沅将折子递给一侧的总管事,“《凤还巢》。”
邹老夫人瞧了总管事一眼,叹道:“悬镜戏楼如今都如此拿乔了,我等来了,班主都不出来见一见?”
总管事一听,立即道:“班主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都卧病在家好几日了,还请苏小姐和邹老夫人多担待。”
“原是如此,可惜了。”
苏沅倒也没问邹老夫人可惜什么,只是素手撑颏瞧着下面的戏台,自从抓住张守之后,悬镜戏楼的人方才被放归,衙门又特意贴了告示给戏班澄清,这才又慢慢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只不过此事之后,汤大家一直卧床不起,似是惊着了。
但凡她来,汤大家便从不出
面。
苏沅觉得好笑,又觉得理所当然,本该如此。
邹老夫人看向苏沅,满脸笑意,“我听闻你已许了人家,许了哪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