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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苏沅轻叹一口气,道:“夏推官是你请来的?”
谢诏语气顿了顿,“是。”
“京中的消息也是你传的?”
谢诏指尖轻轻搓了搓袖口,“不是我。”
“不是你,那还有谁?”
谢诏目光微敛,“不知。”
苏沅仰头闭目道:“此案距今不过短短半月,京中便知晓的如此快,若是没人有心传到京中,倒是有些怪了。”
谢诏的语气稍冷,“你在担心什么?担心裴行简知道此事?”
苏沅没说话,“裴府早晚都会知道,我只是担心幕后有人推波助
澜此事。”
谢诏语气稍缓,“京中知道是迟早的,至少裴府和永安侯府都会希望此事闹大。”
苏沅闻言,浅笑道:“也是,如此一来,裴府退亲一事名正言顺了。”
谢诏没想到苏沅如此淡然,“你不担心?”
苏沅轻飘飘道:“迟早的事,为何要担心?裴府以我在丧期为由推迟一年的婚事便可见一斑,即便裴行简不想退,但是身在京中,又岂是事事如意?”
谢诏道:“你如今已不在意?”
苏沅坐起,饮了口茶,“如何能不在意?可是明知二人不能在一起,却非要绑在一起,只会痛苦。我是个不喜欢勉强的人,勉强一次,便够了。”
没人知道她当初如何一步步改变自己走向裴行简,也没有人知道她如何在午夜梦回中挣扎了多少次方才接受这个事实。
有些事情,不合适便是不合适,成不了就是成不了。
她不是放弃,只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苏沅忽道:“若你是裴行简,你该如何?”
谢诏语气一沉,道:“我不是裴行简,今后也不会是。”
——
苏沅回房的时候,谢诏已离开。
苏沅在门口站了会儿,瞧见他大步而去,心中有些可惜,可惜谢诏那般聪明的人怎么就看上她了?
男人嘛,就应该汲汲营营的削尖了脑袋往京中那个庙堂里钻,而不是沉溺情爱,左右摇摆。
若她是男子,情爱一事在她这儿算什么?农户地里的烂白菜都不如。
金
榜题名,钦点翰林,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才是人最最原始的欲望。
若想要做大事,就得有壮士断腕,破釜沉舟的勇气……
好了,她编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