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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喝了会儿茶,听了会儿曲,暮色已现,秦淮河上的红船从远处次第开来,等着靠岸。
岸边的叫卖声,调笑声,关山楼中的曲声,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让苏沅有些恍惚,心下不由得有些适然。
她许久不曾这般宁静过了,仿佛世间的喧嚣在此刻都平静下来,只余她自己与远处将落未落的暖阳。
魏灵枢和他们呆了一会儿,便觉得自个身上臭味难闻,想起晚上还约了宴席,便先一步走了。
没了魏灵枢,苏沅更觉周身安静,她与谢诏各自饮茶。
谢诏听曲,她观河。
不知过了多久,一曲终散,谢诏方才看她,“还想去哪?”
此刻,暮色四合,风泛着凉意。
“要不回家?”
谢诏往她身侧稍稍坐了坐,眼含笑意的瞧着她,“今日难得休沐,还不想回去的这么早。”
“那你想去哪?难不成想去红船上看姑娘?”
谢诏撇了她一眼,“若我真去了,怕是明天连你院子的门都进不得。”
苏沅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树枝,她伏在栏杆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水波道:“你若是想去,我自然是拦不得。”
谢诏侧倚在栏杆上,撑头看她,“为何拦不得?”
“怎么?谢公子难不成想让我去红船上将那姑娘拎出来臭骂一顿,演一出痴情女错付负心郎的戏码?”
谢诏笑道:“若有一日我当真喜欢上别人,你便也只会表面上与我温温柔柔,背地里骂我负心
薄性,你不会去寻旁的女子的麻烦。”
苏沅轻哼一声,道:“你知道便好,你们男人三心二意,倒让我们女子之间相互为难,你们作壁上观,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谢诏听着,凑上前去,将苏沅的手握在手心把玩,“阿沅,我只喜欢你。”
苏沅的手很柔很软,谢诏很喜欢她的手,像是清澈透亮的粉玉,又带着冷冽的藏春香气。
虽夜已沉,关山楼上挂起灯笼,可苏沅仍能透过夜色将他的神情瞧得清楚,直白大胆,热切深眷。
许是夜间,灯下看美人,苏沅只觉得他清俊的五官更显深邃,倒瞧得她心头一跳,竟有几分不受控制的欢喜。
谢诏似是瞧出她这份欢喜,轻柔的唤她,“阿沅,你害羞了?”
“我……我才没有。”
苏沅下意识想将手抽回,可谢诏却握的极紧,尔后目光炽热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