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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唇角,“我早就知晓,我父亲涉及了党派之争,只是不知,他究竟押了哪个宝,直到前些日子。”
“他向来小心谨慎,看头上那顶乌纱帽,比什么都重要,在朝中,说好听些,是左右逢源,说难听些,就是首鼠两端,更不会允许家中子弟行差踏错。”
“而嫂子刑部遇难,我鞍前马后,甚至调动大理寺资源,帮你与卫家作对,他竟都不曾反对训斥于我,甚至还暗中命大理寺官员协助。”
“卫家,文官之首,靠那张巧舌如簧的嘴,拉了不少与之作对的官员下马,我父亲如此堂而皇之的与卫家作对,绝不是他作风。”
余修脸几乎贴在了温周脸上,“温周,你是不是该解释几句?”
温周挑了挑眉,“解释什么?”
“许是你父亲同他背后主子,想借国公府之手,打压卫家呢?”
“温周,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余修一拍桌子,气呼呼坐下。
“我既来寻你,自然有十足把握,不止嫂子刑部那一桩案子,还有很多,种种事件,都有人暗中替你善后,你同我父亲都参与了党派之争,并且背后主子,是同一个人,对否?”
温周放下杯盏,皱眉看着余修。
“不说话,你在想什么?”余修问。
“我在想,连你都能猜出来,是否我哪里出了问题。”
余修,“……”
“你看不起谁呢?我能猜出来,一是我了解你,二来,是我参与了这几件事,更掌握我父亲动向,几相合计,聪明如我,自然能猜到。”
“既然都知晓了,来寻我。又是为何?”温周淡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