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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黑脸大汉停住了脚步。对夏衿拱手笑道:“夏姑娘,敝人阮震。”指指龙琴,“是她当家的。我们夫妻俩被太后所派。跟其他兄弟一起来护送姑娘去边关。一路上姑娘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只要不耽误行程。我们能办到的,定会为姑娘办理。”
“阮校尉。”夏衿回了一礼。
在古代,“校”为军事编制单位;“尉”为军官。“校尉”即是部队长之意。阮震这大内护卫在朝庭里是正经武职。既不知他具体官职是什么,尊称一声“校尉”总不会错。
果然,这校尉二字一出,阮震就笑了起来,连声道:“不敢。”跟妻子交换了一个眼色。
出行前,他们都担心这位夏家姑娘性子不好,或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对他们颐指气使;或是太过娇弱,一路上难以侍候。
此时虽还刚见面,但看夏衿坐了这么许久马车都没显疲惫,就知她并不娇弱;又对他这粗壮汉子尊称一声“校尉”,可见不是不知礼数之人。阮震的心放下了一半。
他笑道:“为了安全和赶路的需要,咱们这一路上并不在大城歇脚,而是专挑小镇。到了后面人烟稀少,恐怕还要在野外露宿。路上条件艰苦,还望夏姑娘体谅一二。”
“无妨。既是去边关,我自做好了吃苦的准备。”夏衿道。
“夏姑娘的为人,我等佩服。”如果说阮震刚才的恭敬是客气,此时便已是十二分的真诚。
这酒楼叫做酒楼,其实不过是个小酒馆,并无楼上雅座。龙琴要了个僻静的位置给夏衿主仆坐了,她相陪。阮震和苏慕闲则坐了另外一桌,招呼了菖蒲过去,给夏衿点了些合她胃口的菜。待其他人将马喂好进来,饭菜已上桌了。
因要赶路,大家也不喝酒,匆匆吃过饭,喝了两口茶,便又上路了,骑马的骑马,上车的上车。自始至终,苏慕闲都没有看夏衿一眼,更不用说跟她说话了。
“苏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呢?装着不认识咱们?”菖蒲平时不是话多的人,从不跟夏衿主动说起僭越的话。但主仆三人整日坐在马车里,都跟闷嘴葫芦似的也不是个事,而且她对苏慕闲这态度实在是好奇,便在回到车里后,问出声来。
“他这也是为我好,免得被人说闲话。”夏衿倒是挺明白苏慕闲的用意。
就算他做的是跟阮震等人一样的宫中侍卫,但依他武安候爷的地位,自是不必领这么一趟危险差事。如今主动领了差事,再跟她显得很熟络的样子,两人一没婚约二不是亲戚,定然会惹来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