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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之时,我多半会用一种限制性的说法——如“星系宇宙”。读者将在后文中看出为何有必要这样区分。
可即使从那些关于这个虽总是显得无限但实际上却有限的星系宇宙的论著中,我也不知道有任何一篇对这个有限的宇宙进行过这样的环视,从而确保从其个体性中得出结论。最接近这种方式的观察当数亚历山大·冯·洪堡在其《宇宙》中所尽的努力。但他论述这个题目的着眼点不是其个体性,而是其整体性。他的主题说到底是纯物质宇宙之各个部分的法则,因为这种法则与这个纯物质宇宙之其他每个部分的法则相互联系。他的构思仅仅是普遍性的。一言以蔽之,他论述物质关系的整体性,并使一直藏匿在这个整体性后面的一切推论都暴露在哲学的目光之下。然而,不管他处理其总论之各个分论时所用的那种简洁是多么值得赞赏,这些分论之绝对多样性必然引出大量细节,从而引出不可悉数的概念,这样就完全排除了印象之个体性。
在我看来,要获得这种个体性的印象,并通过这种印象得到推论——结论——启迪——推断——或仅仅是可以从中得到的猜想,如果得不到更好的东西的话——我们就需要像在火山顶上踮起脚跟旋转那样来一圈思想上的旋转。我们需要所有的一切都围绕这个思想上的视点中心急速旋转,以至所有的细节都完全消失,甚至连比较明显的目标也融为一体。在这种环视的过程中,消失的细节会包括所有各自独立的地球物质,地球将只剩下它的行星属性。此时一个人便成为人类;人类则变成了宇宙智慧大家庭的一名成员。
现在,在开始探讨我们本身的题目之前,请让我恳求读者注意从一封多少值得注意的信中抄录下来的一两个小段,那封信好像是在一个密封的瓶子里发现的,当时瓶子漂浮在那片黑暗的海洋 上——那片海洋曾被努比亚地理学家托勒密·赫菲斯忒翁[12] 详细描述过,但今天除了那些超验主义者和一些耽于奇想的人之外,则很少有人涉足。我承认,这封信的日期甚至比它的内容更令我吃惊;因为它似乎是写于公元二 千八百四十八年。至于我就要抄录于后的段落,我想它们自会说明问题。
“你知道吗,我亲爱的朋友,&r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