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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衣袖将自己的眼泪抹掉,又把老娘脸上的泪水擦干,“娘,咱们不哭,以后,咱们都不哭,咱们会过上好日子。”
“娘相信你,小光。你去忙吧,娘给你做饭。”
走到院里,冬日的冷风,吹进连绵的喜乐。这是赵玉兰跟陈晓军结婚的喜乐。
“爹,你怎么还蹲在这里,不冷呀。”
老爹挪挪身体,脸侧对着我,并不说话。
“你眼睛怎么红了。”
老爹揉揉眼睛,声音哽咽,“刚才眼睛里进了沙子。”
我怎能不明白。老爹一定是听到我跟娘的对话了。“爹,咱们明天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能,肯定能。”老爹中气十足。
结婚的喜乐,从早上响到中午,从中午响到晚上,天黑了,还在响着。
天擦黑儿,柱子来到我家,“夜里的酒宴,你去不去?”
村子里,还留着闹洞房的习俗。结婚的人家会摆几桌,请村里的老少喝喜酒。
“不去。”让我去喝陈晓军跟赵玉兰的喜酒,我可喝不下去。
柱子哈哈一笑,“不去把洞房弄得个天翻地覆?我敢说,如果你去,他们俩都不好过。”
“不去。”
“不去就不去。”
我拿着本书,听着让人难受的喜乐,远远地躲在鱼塘的窝棚里。可是,肆虐的寒风,不断地吹来断续的音乐,让我的心情无比低落。
明知道该放下,心里却伤痛无比。
柱子溜了下来,从怀里掏出几瓶酒,一些凉菜。“来,咱们喝酒。”
“哪里弄来的酒肉?”我瞪着柱子。
“你别管哪里来的,咱们喝酒。”他变戏法地又拿出两个酒杯,打开一瓶酒,满上两杯。
我不再追究这些东西哪里来的,拿起酒杯,直接喝光。这些东西,还能从哪里来的。
远处的音乐,断断续续的。
“别喝那么急。”柱子把他的酒干了,再满了两杯。
现在的我,只想喝个大醉,一醉解千愁。我跟柱子两个,一杯一杯地灌着,不知不觉就喝掉了两瓶白酒。
“柱子,你说,我哪里不好,除了家里穷,我哪点不如陈晓军?为什么赵玉兰会嫁给陈晓军。”
“就是你没钱,赵玉兰那贱人才嫁给陈晓军的。她就是图钱,她嫁的是钱,跟人没关系。你要是有钱,她肯定嫁给你。”
我又闷下一大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