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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陈蓉在楼下，准备上楼进舞厅的时候，赵凯就发现她了。
他心里清楚，陈蓉是一个耐不住寂寞，口是心非的女人，虽然因向他借钱，遭到拒绝的事情与他闹别扭，可陈蓉已经离不开他了。
尽管在电话里说她不愿意和自己交往，更不愿意来跳舞，可一到跳舞的时间，她心里是慌的，一定会不顾一切地跑来舞厅。
果不其然，陈蓉如期而至。
当他看见陈蓉屁颠屁颠地上楼的时候，便津津乐道：“嘿嘿，即使你是孙悟空有七十二变，也逃不过我如来佛的手掌心。”
在赵凯的眼里，花钱花在刀刃上，要用钱就应该用到看得见的地方。
因此，他与陈蓉在一起的时候，喜欢耍小心眼，比如说，偶尔给陈蓉买一件商场里减价处理、打折的廉价衣服，或一双廉价的皮鞋。
他认为，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让陈蓉穿在身上，暖在心里，才能时时刻刻都想起他，对他念念不忘。
然而，每次约陈蓉出来跳舞，在进舞厅的时候，他都要比陈蓉慢半拍，等陈蓉买舞票，划完票，买茶水牌泡好茶和寄存好手提包之后，他才摸进舞厅。
虽然这几样加起来还不到十来块钱，可细水长流，一个月下来，也得花上一两百块，一年下来也是两千多元，而赵凯与陈蓉交往这几年，给她买的东西也是屈指可数，加起来还不到一千元。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觉得样做很划算，也就心安理得。
两人一见面，赵凯便做出一副亲热无比的样子，像玩洋娃娃似的，将陈蓉搂在怀里，在别人面前秀恩爱，好像他们有无数的激情。
在舞厅里如此，在大街上也同样，像恋人似的对她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也不怕被熟悉的人看见。
开始的时候，赵凯这样没脸没皮的做法，让陈蓉有些不习惯，也有些反感，并为此事向赵凯提出N多次抗议，可抗议无效。
渐渐地，陈蓉也就习惯了，久而久之，习惯便了成自然。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会撞鬼，可两人不但要都走路，还要走白路，然而，走来走去，连鬼花花都没有见到过，不得不说他们的运气奇佳。
舞厅里的人来得越来越多，灯光变得越来越亮，赵凯见周围的人都看着他们，这才恋恋不舍地与陈蓉分开，坐到旁边的一个陈蓉事先为他准备的藤椅上。
这时候，一首由冷漠演唱的《红女孩儿》歌曲响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