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宫博士到了市里,破天荒的在市文化局门口等李静宜。
夕阳西下,秋日斜阳如血,映红了所有人的脸,看上去人人都多了几分娇羞。
宫博士白色恤衫蓝色牛仔裤白跑鞋,斜斜的倚在文化局门外小广场的一株树上,这种不文不武的打扮,本来是挺显帅气的,但是有一只手却撸起了袖子,绑上了散发着浓烈药水味的绷带,那看起来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文化局职工宿舍区和文化局只隔一条街道,住宿舍里的李静宜都是走路上班的,她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宫博士时,愣了一下,然后满脸的惊喜。
“你怎么来了?这么快就出院了?”她虽然没去医院看过他,但她有朋友在人民医院上班,他的情况她可是清楚得很的。
“不出院呆医院里干啥?虽然这钱不用自己花,但是没那必要,反正只要不碰撞伤口,这只手不用力就行了,在哪一样。”宫博士用那只没受伤的手环在她的腰上。
“嗯,说的也是,我就最不习惯医院的各种味道,而且心里常觉得天下最脏的地方就是医院。”她捂着鼻子说,宫博士臂上的药水味实在浓。
“嗯,我也是那样觉得的。”宫博士心里却说,这种事儿,你说啥我也说啥又怎样了,虽然并不认同她的说法。
“我听说医院的朋友说了,刀子都对穿还插到肋骨上了,那王八蛋的力道可真不少啊。”李静宜虽然很讨厌他身上的这些药水味,但是还是由他揽着自己的腰走。
“是的,如果我不去挡,说不定那人会很严重,甚到有生命危险。”宫博士道。
“嗯,你真了不起,居然敢挡刀子,你这可是救了两个人的命,你当时为什么这么大胆,你不怕痛么?”女人就是到了五十岁,有时候她们问的问题也会像小孩子一样,谁不怕痛呢?只有死人才不怕痛。
“怕痛啊,但当时来不及想了。”宫博士笑了笑,对于女人他有足够的耐心,也因为这样张春姣才会认为他做妇女主任比妇女还要做得好。
李静宜仰头用敬佩的眼神看着他,她突然觉得这个经常要占她便宜,想把她推倒压在身下的家伙形象瞬间变得高大了。
“看啥呢?今天特别帅吗?别看了,打电话给姑姑让她出来吃饭吧,我有事找她。”宫博士乘机把手滑到她的屁股上捏了捏,弄的李静宜的脸腾的红得如天边的晚霞。
【咸湿:粤方言,好色、猥琐的意思,起源说法多种,不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