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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们的心里放不下她,面对顾流川的追求时也犹豫过。
明明是他说:“岁岁,在我的眼里,谁都比不过你。”
原来一切都是一场笑话,一个谎言。
顾流川急切地离开,赶着去找他的心上人。他送我的昂贵奢华的礼裙,在他的脚下,裂开成了几片碎布。
我颤着手想要穿上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的礼裙,在相机面前遮掩自己的身体。
即便我知道,明天我的裸照就会传遍这个城市,在大屏幕上滚动播放。
沈舟踩住我的手:“颜岁,你怎么就这么自甘下贱呢?他给你买件裙子,下个药,你就迫不及待地要给他了?”
他冷笑着用话语凌迟我,又一次让相机对准了我的身体。
眼前的这个人,再也不是流着眼泪求我不要离开,说我是他的一切的沈舟了。
上辈子,我又哭又闹,在沈舟的面前大骂他和顾流川。
在我说到顾梦珊的时候,他突然发怒,扼住我的喉咙:“你也配说小珊?”
最后一把火把我烧死在了酒店里。
这一次,我平静又麻木:“是我的错,沈总,放过我吧。”
沈舟眼里的玩味和恨意交织。
他勾起嘴角:“你想走?那就当着相机的面,向我下跪道歉,就说你不要脸,不该勾引顾流川。”
“你做得到,我就放你走。”
我仓皇地抬头,在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心疼和怜惜。
我的膝盖有旧伤,沈舟从前总会轻柔地替我揉捏,还为我请到了国外最好的医生。
他一定还记得,医生说过,我不能蹲,也不能跪。
否则打进骨头里的铁板要是断了,我的腿就毁了。
我咬牙跪下,向着他磕头,“我错了,我不该不要脸勾引顾流川。”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我额头的皮肤破裂,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流下。
沈舟厌恶地躲开,“滚。”
我如临大赦,抓起破烂的衣服就要走。
又想起了什么,转身道:“沈舟,你还记得吗?沈姨去世前,是我陪在她身边的。她答应我,永远替我留着一个情分。”
沈舟冷笑,一脚踹上我的肋骨:“对你的好都是演的,你怎么还看不明白?我和顾流川这辈子都只会喜欢小珊,你就死了这条心…”
我痛得趴在地上,仍旧固执地伸出手。
“我只想要相机里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