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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有任何问题。
岫钰跟楼藏月也算是朋友——当年所有人都以为楼藏月死了,但只有岫钰给她立了衣冠冢,比闻延舟对她还要有情有义。
商时序是楼藏月的未婚夫,四舍五入,也是他的朋友,这句沾亲带故的寒暄,也是常见的客套。
但他说话时,看的却不是与他对话的楼藏月,而是商时序。
商时序茶褐色的眼眸古井无波,并未触动。
岫钰又聊到:“听说商家当年跟顾家的关系亲如一家,真是令人感动的情谊。”
商时序不温不火道:“岫总和闻总、叶少的关系,也很令人羡慕。”
两人对视,目光似乎都有深意。
楼藏月不明所以,但感觉出了微妙:“岫总打什么哑迷?”
“没有打哑迷。”岫钰道,“楼小姐跟商总这样的关系,哪轮得到我打哑谜?”
楼藏月有些敏感。
自您觉得岫钰好像重复了很多遍“关系”这个语。
这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徐行之走了出来。
大名鼎鼎的徐行之,年龄反而不大,看着也就三十几岁,长相端正斯文。
他本来是要直接告诉叶赫然情况,楼藏月却突然打断:“等一下。”
她看向叶赫然,“叶少,我觉得,星若现在的身体情况,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比较好,你觉得呢?”
岫钰看了一下:“这里都是自己人,哪有外人?”
“那可不一定。”
楼藏月淡淡,“有些人一直惦记着星若,而有些人是那个人的合作伙伴,刚才来的时候,电话都开着,这么急着通风报信,如果让外人知道星若的确切情况,恐怕会不利于星若养病。”
她就差直接说这个“外人”是闻延舟了。
岫钰沉声:“楼小姐,眼见不一定为实,有些人你越觉得是好人,他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跟赫然从小一起长大,不可能害他。”
楼藏月没有争辩:“我只是提个建议,做不做,全在叶少。”
于是大家都看向叶赫然。
看他会不会请闻延舟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