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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猢狲散，哪还有势力呀。”何明远苦笑了笑，“跟你说实话吧，之前那些跟着我的人，现在都不跟我来往了，唉！”
“真的是这样？”姜振彪不信似的问。
“真的。”何明远语气肯定地答道，“你也知道我恨死了楚凌峰这小子，巴不得能够利用一切可能利用的力量来对付他。”
见何明远态度这么肯定，姜振彪心里生出欢喜之情，其实他是希望何明远在志业集团没有任何势力，这样将来把志业集团交给他打理就不用担心什么了。因此，他面带微笑地说句：
“老何，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可不要当真。一句话，我信你。”
“能得到姜总的信任，我很高兴。”何明远故作郑重地说，“只是现在我不能替姜总你排忧解难了，这实在是对不起啊。”
“别这么说，老何，你已经帮了我不少忙了，我得感谢你。”姜振彪一脸温和地说，“现在遇到难题了，还请你出谋划策呀。”
“这……”何明远凝视沉思了一会儿，“如果姜总想在盈利的情况下拿到这个项目，就不能靠打价格战了，得另辟蹊径。”
“另辟蹊径？”姜振彪愣了一愣，问道，“那你说说怎么个另辟蹊径法？”
“上次楚凌峰拿下那个大项目，就是个很好的借鉴。”何明远含蓄地说道，“姜总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你是说要打感情牌，对吧？”姜振彪问。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何明远点点头，“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能够这样，那当然是最好的了，但问题是我跟王董事长交情不深，打感情牌恐怕不会有什么效果。”姜振彪皱着眉头说，“上次楚凌峰能拿到那个项目，是靠袁馨怡帮忙的。”
“没错，要不是袁馨怡出面，王董事长是不会跟楚凌峰合作的。”何明远吐了口烟说，“换句话说，姜总不是败在楚凌峰手下，而是败给袁馨怡。如果袁馨怡能帮你，那结果就不会是这样了。”
“莫非你要我去求袁馨怡帮忙？”姜振彪脸上露出诧异之色。
“你不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何明远瞅着姜振彪问。
“老何，你要知道我跟袁馨怡没什么交情，她肯定不会帮我。”姜振彪苦笑道，“如果我去求她，肯定会碰一鼻子灰，自取其辱。”
“那是。”何明远明说，“袁馨怡不仅不会帮你，还会骂你。”
“既然知道了，那你还出这个主意干嘛，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