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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你等着,我给你叫救护车。”
女人关门,落锁,走到桌前拿起电话。她拨了好几遍,电话里什么声音没有。她惊叹道:“糟了。”
这时她才意识到刚才从电话线引入处传来的是什么声音。这想法只在脑子里驻留了短暂的一瞬,因为迈克·胡鲁贝克在外边等得不耐烦,已经一脚踢开了门。这湿淋淋的巨人走进客厅,说:“你真行!不过电话打不出去了,我早该告诉你。”
在滂沱大雨中,他们躲在枝叶茂密的松树下。欧文问川顿·海克是怎样找到那辆凯迪拉克汽车的。
“我跟踪他到了克劳夫顿,在那里发现了你的脚印和车胎印。我看到你朝西走了。后来又看见停在那儿的越野汽车,猜想是你的车。我的狗在凯迪拉克车旁嗅到了胡鲁贝克的踪迹。”
“那个警探发现什么新情况了吗?”
“你说什么?”
“我记不起他的名字了。”欧文拍了拍装在兜里的名片。“克劳夫顿那个警探。在那幢宅士里,胡鲁贝克杀了那个女人。”
“什么?”海克惊异地问。
“你不知道?你没进那栋房子吗?”
“我根本没看见什么房子。看到你的车轮印之后我马上就朝西边追过来了。”
欧文向川顿·海克讲述了发生在克劳夫顿的残杀,又提到谷仓里收藏的骨董汽车。“我猜想他开着那辆摩托车朝南走了几百码,把摩托车扔进了泥潭里,故意把我们引开。后来他换了那辆凯迪拉克开到这儿来了。那家伙太鬼了。”
海克问:“你为什么跑来追捕他呢?”
欧文弯腰系鞋带,那双鞋虽巳泥泞不堪,但海克一看就知道是十分昂贵的皮靴。高大的欧文站起来,说:“他在印第安舍身崖杀了我的朋友。我妻子亲眼看见他杀的。”
海克点点头,心想这样一来,今晚这出戏要唱出新花样了。爱米尔蹲坐在地上,烦躁地晃着身子。见主人过来,爱米尔安静下来。
欧文问:“纯种狗?”
“纯种。我管它叫爱米尔。假如它和一只纯种母狗交配,我就把表明它血统的全名写到证书上。”
和海克一道走回林中空地时,欧文问:“如果他骑着自行车,怎么追踪他的气味呢?”
“这对爱米尔并不是什么难题。你认为胡鲁贝克可能会去找你妻子吗?”
“我也说不准。不过把这种事交给那帮无能的警察,我实在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