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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都被埋半截的老家伙,居然不想着往棺材外头爬一爬,双手捧着土往自个脑门上撒,既然这样就不要看医生了!拿上你的破钱去打你的至尊豪华镶金棺材……”
以上这段话要是被写进了托尔斯泰的名著里,大概要被托尔斯泰的书迷骂了。
在金三角还没有成为金三角的时候,廖尼亚就亲身感受到了金三角的彪悍民风,不得不说是时空的奇妙,但是,廖尼亚老先生也不是吃素的!
格里沙目瞪口呆地看着廖尼亚先生一整衣装,开始回击,然后迅速被击败。
当廖尼亚为了戒烟这种与生命健康相关的事情和秦追对上的时候,他就注定站不到道德制高点上,只能被训得抱头鼠窜,狡辩在秦追这儿也没用,病人敢还嘴,秦追的战斗力还能升几个百分点。
格里沙都不知道秦追的俄语已经说得这么好了。
秦追也不知道自己喷的是谁,但他开方子挺利索的:“你底子还行,但老年人这么病一场,对身体的损耗非常大,我再给你开点补药吧。”
就这种一看就是富贵膏粱中养出来、且有锻炼痕迹的体格,养得好说不定能冲刺一把百岁老人呢。
格里沙问道:“廖尼亚先生,您真的不考虑剃胡子吗?我都看不清您的脸色了。”
廖尼亚先生坚定地回道:“捏特。”(俄语“不”的发音。)
虽然很意外格里沙有那么凶巴巴的一面,但廖尼亚老先生还是很喜欢这个孩子,他在第比利斯买了一套温暖的大房子,在他的病好了以后,他的家人就赶到了第比利斯,吵吵闹闹了一阵,一家人居然就在这里定居下来。
大病一场后,廖尼亚又有了创作的冲动,他想要在高加索山脉中寻觅更多灵感。
格里沙偶尔下山处理山货时会去拜访廖尼亚,并对他进行复诊。
每到这个时候,廖尼亚都很高兴,将稿纸塞给他:“看吧,看吧,我希望你看,然后告诉我你的想法。”
那是一个有关农奴逃入山中,在艰苦的环境中转变为一个猎人的故事,除了故事开头点了下社会的残酷、农奴的苦难外,故事里着重描述的还是野外的凶险,而且文笔相当冷凝,有种站在很高远的地方,注视一位陌生朋友的感受。
这是廖尼亚第一次用这样的写法。
格里沙只看了一阵,就对廖尼亚说:“您的文笔真的非常精彩,但是细节还需要再修缮一番。”
廖尼亚坐着,问道:“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