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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晚了一步,他们的话刚好讲完了,她没偷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依稀听见她男朋友说“她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胡胜东白着脸叫了她一声姑奶奶,求饶道:“我这哪里是心虚,分明是被你吓到了。”
“你不心虚怎么会被我吓到?”
“……”
跟一位“哲学家”辩论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胡胜东选择坦白,他指着江淮宁语含同情地说:“叶姝南割腕了,临走前拍了张照片发给他。”顿了下,出于好心提醒,“照片你还是别看了,那一滩血沿着浴缸流进水里有点恐怖,我怕你看了夜里做噩梦。”
谢柠对他们工作室的人员很熟悉,她当然认识叶姝南,也见过很多次。事实上,在大学里就听说过她的名字了,与她挂钩的是“成绩优异”之类的赞美之词。
谢柠轻撇嘴角:“要闹早就闹了,何必等到今天,不就是想以此为要挟,逼迫江淮宁放弃婚礼。恐怕自杀是假的,破坏婚礼才是真的。”
听她分析完,胡胜东咂了咂舌:“那照片怎么说?”
“这年头谁还不会P图了?”谢柠露出鄙夷的神色。
叶姝南的事情她了解过,没有遭受实质性的侵犯,她很聪明,一开始假意顺从罪犯,为自己延长了获救时间。后来被罪犯发现她打电话求救,激怒了罪犯,承受了对方的一顿暴打。江淮宁出现得及时,叶姝南没有进一步被侵害。
遇到那种穷凶极恶的人,能得到一个这样的结局已是万幸。
她遭遇的心理和身体上的创伤,值得他们同情。那些创伤总有一天会在漫长的时光里被抚平。就算她用上一辈子的时间也不能忘记,那也不该被她拿来当作肆意伤害别人的资本。
江淮宁和陆竽何其无辜,凭什么要承受她无止尽的骚扰。她的不幸又不是他们两人造成的。
“江先生你在这里啊,一切准备就绪,该你上台了。”穿西服的酒店工作人员步履匆匆地走过来,礼貌提醒了一句。
“好的,马上。”
江淮宁关掉手机,递给胡胜东,想了想,还是开了机。
“后续有结果了你再告诉我,锁屏密码是陆竽的生日。”
胡胜东稍微有点无语:“我怎么知道陆竽的生日?”
江淮宁:“950317”
谢柠穿了件鸦青色的吊带连体衣,酒店内的冷气有点凉,她在外面套了件米白色西装外套,双手抄进裤兜里,劝江淮宁管理好表情:“一辈子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