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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学校门口的时候,我忍不住了,试探性地问他:“田中的事,你知道吗?”
周野丢给我三个字:“应该的。”
我云里雾里,不明白他说的是他知道我要说的事是应该的,还是田中的下场是应得的。
“那些东西,就是我找朋友在校网上发的,你猜我知不知道?”
果然!
我就说温故不会擅自做这些事。
虽然早就猜到了,也很盼着田中没有好果子吃。但是亲耳听到周野说这种有些阴暗的事是他做的时候,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牧秧的原因,我没上过育儿所,七岁的时候还是社区服务的人来了牧秧才把我打发去上小学。
我跟周野从小学开始就是一个班的了。那个时候周野长得又矮又瘦,跟个小鸡崽子似的,我足足比他高出半个头来。
因为长得小,又不爱和人说话,周野总是和人打架。当然,他是被迫应战的那一方。
周野从小秉持的原则就是他可以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但是绝对不哭,别人打他一巴掌,他撵着满操场跑也得打回来。
我跟周野开始走得近大概是四年级上学期的时候。六年制的小学,四年级开始就算作高年级,班主任换成了一个特别严格,现在想起来也还是觉得严格到变态的老师。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老师第一把火就是开家长会。结果可想而知,全班只有我跟周野的座位是空的,没有家长替我俩开家长会。
班主任当天下午放学就把我俩拎到办公室训了一顿,什么“有娘养无娘管”之类的话都往我俩脸上甩。那是我第一次觉得,没有妈妈的小孩儿不会有人爱。
我被吓得哇哇哭。周野那个混蛋就在旁边冷眼旁观,好像挨训的人只有我一样。
我异常清楚地记得那天所有孩子都被家长牵着手领回家了,只有我和周野站在办公室挨训,一直到天快黑了,那老师才把我俩放走。
我俩一路走,一路惊奇地发现居然顺路走了很远,但是周野不跟我讲话,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就这么到周野家的那个岔路口。周野走进岔路的时候,我看着他特别小的身影背着大大的,没有奥特曼图案的书包,跟同龄人格格不入,就像…我一样。那时候,我第一次觉得我是个哥哥,我要照顾他。所以我很大声地喊了一句话,让他朝我跑了回来,我说:“以后家长会我给你开!”
周野跑回来的时候,我挺不好意思的,但还是小声和他说:“以后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