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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门外,站着两个警察。
“周野,你…”
我还没问出口,周野倒像是早就知道一样:“我就是周野,你们稍等一下。”
他把挂在一边的校服外套递给我:“你的衣服脏了,先穿这个,时间来不及了,煎饼拿着路上吃,到学校记得帮我挂个假条,我可不想无故旷课。”
我觉得这事儿不一般,只是张开嘴不知道问他什么,只能站在原地。
周野把外套套在我身上,我估计不配合,连手都不伸,周野有些急了,直接把拉链拉上,两个袖子耷拉下来,那校服套在身上,让我想起电影里的“金钟罩,铁布衫”。
周野还想把我往外推,我把袖子穿上,直接跟他说:“我不!”
想支开我,没那么容易!
两只手伸到警察面前,我说“我和他一起的,把我也带走吧!”
见我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周野乐了,俩警察也乐了。
其中一个长得像山鸡哥的年轻警察说“这么长时间了,头一次见这么配合的,主动要求被带走。”
短短一个星期,我上了两趟警车了。
周野这龟孙儿,我进警察局他也进,还真是眼馋腚沟儿深!
前后排的小警车,俩警察坐前面,我和周野坐后面。
这也太草率了,手铐也没一副?还把俩嫌犯放一块儿,就不怕我俩越狱……呃不是……还没进去呢……就不怕我俩越车吗?
见我一直处于低头冥想的状态,周野以为我是害怕了,一路上跟我说了无数个“没事的”。
搞没搞错!犯事儿的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