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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间,是“处理”和江家……吗?
顾朗停住了步子,点点头,说,天涯,有件事情,我知道不该问,可是我想知道,你和江寒……你们……
我仓惶的笑笑,紧张的看着他,说,我要是说我和他没什么,顾朗,你信我吗?
顾朗轻轻的俯身,将我放下,转身,回头,静静的看着我,说,我信。
我突然紧紧的抱住了他,仿佛撒手,他便会离去一样,他是一个梦啊,却是一个我一辈子都不想醒来的梦啊。
我眼里微微含着泪,说,顾朗,不管将来你听到了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请你一定相信我,好吗?
顾朗看着我,眼睛里是微微的颤抖,可他依然笑着说,好的,我永远相信你。
那天夜里,顾朗将我送回住处。
我上楼前,同他说再见,他轻轻拉住我的手,满眼温柔,很随意却又似试探一般,说,你不打算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我背后一层冷汗——这些日子,我根本就没住在这栋公寓里,我已经为了离婚证在江寒的住所里作威作福了很久……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顾朗今天有些诡异,他说是相信我,可却总处处试探我。
抑或他是无心,而我多虑了?
我低头冲顾朗莞尔一笑,我说,呃,冬朵在,不不是很方便……
顾朗明显的停顿了一下,却依旧笑笑,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脸,说,晚安。
我看着他,说,晚安。
他走了几步,突然回头,走上来,一句话都没说,紧紧的抱了我一下,仿佛下一刻,便是别离;我听到了他心跳的声音,像擂动的战鼓。
在那个男人爱你的时候,他情生意动的拥抱你的那一刻,你会听到他的心脏如擂鼓一样的跳动。
在他不爱你的时候,你就再也听不到这种声音了。
遗憾的是,给我这个经验的,不是顾朗,而是辛一百。
我静静的将脸埋在顾朗的胸膛,心微微的酸,我说,顾朗,别在让我在别人的怀抱里流浪了,真的苦。你知道吗?
是啊,你知道吗?
我不想在别人的爱情里苍老,心也苍凉,我不想成熟,不想长大,不想懂得,我只想这样,爱着最爱的人,不必害怕,不遭背叛,不受伤害;我只想等我三十岁、四十岁……甚至白发苍苍,还会像那个十三岁时的那个少女一样,憧憬着爱情,相信着爱情。
相信,爱情。
顾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