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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合上,赵峰才转头看向了屋中的宁禾。
宁禾仿佛是刚哭过,眼角眉梢还有些泛红,“你有什么事吗?”
赵峰点点头,“有一些,想与你聊聊。”
宁禾垂下头,没有接话。
“宁禾,对不住。”赵峰拱手,冲宁禾弯腰一礼。
“你这是什么意思?”宁禾慌乱起身。
赵峰自嘲笑笑,“早就答应了你的事情,却一而再,再而三食言,是我混账,耽误了你,夫人说的没错,我…并非可托付之人。”
他笑着,说着“还请姑娘另觅良人。”
“出去。”宁禾紧攥着衣袖,第一次如此决绝。
赵峰垂下眼帘,遮住情绪,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这便算作我打扰姑娘的赔礼。”
他放置在桌案上,深深看了眼宁禾,转身走了。
房门再次被关上,宁禾才红着眼看向桌案,猛然跑过去将荷包重重掷于地上,“谁要你的赔礼,自作聪明。”
乌云罩日不多时,天空就飘起了细雨,雨珠不大,却连绵不绝,大有不停歇的架势。
温周从正屋出来,赵峰正垂着脑袋候在那,“公子。”
温周接过油伞打开,步入了黑沉雨幕中。
“国公爷方才被急召入宫,公子此时去,怕是很难见到人。”
油伞遮住了温周大半轮廓,有雨水从伞上不断滑落,“那是他的事,我总得尽了人子孝道。”
而结果,也正如赵峰所言那般,温周在宫门口等了两个时辰,都不曾等到那宽厚却略有些佝偻的身影。
“看来,我生来,就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人子,我们父子…”
“罢了。”温周勾起唇角,却苦涩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