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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找她？”
“怎么没有，林晚晴回来的第四天就上王府找人了，可惜她的宝贝女儿不愿意见她，她在王府外算是丢尽了脸，还哭闹怒骂不休，最后是被靖康候派人给带回去的，可算连凌家的脸都丢光了。”
“哈哈，凌嫣然也够绝情的，不过也是，能亲手杀了亲爹，不认亲娘又有什么奇怪。”林晓晓畅快大笑，这些人也有今天。
“之前林晚晴回王都后，因为还有个女儿是王妃，所以刘氏一时也不敢怠慢她，但从那天后，刘氏就开始立威了，凌子轩也是睁只眼闭只眼，靖康候是理也不理她，从凌嫣然的事情后，他便不怎么管事了。”
“诶，这凌嫣然不理会林晚晴还有理由，怎么凌子轩也任她被欺负？”
“你忘了？凌子轩……现在名义上的亲娘……”秦雪说到这里，看了慕然一样，“可不是林晚晴。”
林晓晓一愣，随之也想了起来。
当年凌浩对外宣布凌慕然和凌子轩都是上官雪卿产下的龙凤胎，这件事迄今也只有他们知道而已，还没有捅出去，她倒一时忘记了。
也难怪了，凌子轩之前因为凌嫣然和凌子忟的事情曾被怀疑过，现在自然不能和林晚晴走得太近，更不能刻意照顾她，因为林晚晴对凌家来说就是个罪人。
若非凌浩还在意凌嫣然和凌子忟，根本不会留着她到现在。
“呵，这林晚晴也实在悲哀，如今算是真的众叛亲离，叫天不应，果然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林晓晓说着，转头看向慕然。
慕然却只是盯着符纸看，好一会才叹了口气，“可惜，最多也就只能出了口气。”
逝者已逝，再做什么，其实除了出一口气外，真的没有什么意义。
气氛莫名沉重了下来。
秦雪和林晓晓对望一眼，都有些自责，不该谈起和上官雪卿相关的事的。
惆怅了一会，见两人自责纠结的样子，慕然忍不住失笑，“行了你们，对了，再过两天就是中秋节，秦雪，你以凌琅的名义送些礼到凌府。”
“是。”
现在夺嫡之战是三足鼎立了，凌慕然离开王都和凌家的交集几乎都没有了，外边的人估计差不多认为她不愿再回凌家。
现在这个时候风凌琅送礼，也就代表了凌慕然，说明了他们和凌家还没有断。
“凌嫣然有得忙了。”林晓晓忍不住往嘴里丢了颗小果子，眯着眼笑得幸灾乐祸。
如果说凌嫣然最恨的人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