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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小眼珠子一转,露出个古灵精怪笑容,几步走到劈山圣母面前,脚尖一勾,踹在劈山圣母的肥腚上。
林动倒是眼睛都差点看直了。
打一进来,劈山圣母就找了个角落,几乎没有半点存在感地卷缩着。
吕小小半点也不客气,直接把在林动这里受的怒,发泄到劈山圣母身上,“耳朵聋了吗?没听到叫你去捡一些柴火回来,对了,记得搞一些野味。”
瞧着劈山圣母吃瘪,林动倒是没有半点同情的意思,只是觉得好笑,吕小小这丫头性情还真是蛮古怪的。
劈山圣母受辱,咬了咬嘴唇,默不作声起来,就要出门。
林动念头一动,丢了一把斧子过去。
这女人一路上还算老实,没闹出什么幺蛾子,丢一柄铜斧给她,也算是让其能有个物件防身。
“呦,怎么,将军,伱这是怜惜美人吗?见到女的就性情突变。”
吕小小毒舌吐槽道。
林动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转头向一旁的吕平问道:“你人聪明,知道得也多,我一直有个疑惑,你方便给我解答吗?”
“将军但说无妨。”
吕平矜持地笑了笑。
“白莲教偌大一个教派,尽管分出了几条支流,可你们圣女一系,向来是主脉,稳坐头把交椅,怎么可能连一支护送上京的队伍,都凑齐不下来,未免也太奇怪了?我要听真话,你不要骗我,我的性格,你们是知道的。”
林动似笑非笑说道。
他在房中缓缓踱步,无形的威压,四散开来。
吕平闻言脸色一僵,不知道这家伙,又犯什么神经。
临淮军里面一直有个传闻,说是林将军嗜血好战,脑回路清奇,偶尔犯浑,在他面前若是说话不谨慎,一不小心可能丢了性命,如今看来倒也不是空穴来风。
吕小小这时候抢话道:“之前就与你说过,我麾下许多护法,死得死,伤得伤,叛逃的叛逃,如今确实是没人,这是其一。第二点,则在于天理教教主的批命,不知,林将军可曾听闻过此教派?”
“天理教?”
林动眉头猛地一挑,他今日不过略作试探,没想到其中果然还有一段隐情。
“我一介大老粗,哪里知道什么天理教,你且细细说来?”
林动当即盘问起来。
“嘉庆年间,妖清有一场死劫,可惜断裂的龙脉被人以大法力再度续上,不然,当初就彻底亡掉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