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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第二层基座。
不得不说,踏雪真是一条好狗,身上黝黑的毛发全部被放屁布甲虫喷射出来的液体打湿,就跟落水狗一样,幸好有一身皮毛护着,这才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一张狗嘴被液体腐蚀,原本紫红色的嘴唇开始肿胀,颜色变浅了不少,踏雪伸出长舌头左右不停地舔着。
眼见李天赐有些心急,把式李说:“不用担心,狗的唾液里面有抗菌抑菌成分,舔舔就没事了。”
“我的脸好痒啊。”
狗剩挠了挠脸,显得十分烦躁,对李天赐说:“兄弟,让踏雪给我舔舔吧,我的脸好难受。”
狗剩成了花脸,一片一片微微隆起的红斑清晰可见,毛孔也变得粗大起来,再加上他忍不住地挠来挠去,又增添了纵横交错的指甲印。
那张本就不帅气的脸简直就跟被猫爪了一样,没法看了。
倪惜和用手电照了照踏雪的狗嘴,又照了照狗剩的脸。
狗剩用胳膊挡着光线说:“这样很不礼貌,别照了。”
倪诗雨说:“我爷爷可是郎中,治病讲究望闻问切,你不让他看,如何替你治疗呢?”
说医生不合适,说江湖郎中又有点贬义色彩,所以倪诗雨故意省去了江湖二字,称呼倪惜和为郎中,既不捧杀,也不贬低,恰到好处。
狗剩眼珠子一转,立刻凑上去说道:“倪先生,快帮我看看,太难受了。”
倪惜和调整了一下气息,开口说道:“放屁布甲虫喷射出来的液体虽然腐蚀性很强,但归根结底还是阴气侵袭所致,正阳贴对此正好对症。”
话罢,倪惜和将褡裢从肩膀上取了下来。
“诗雨,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