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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过了良久。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当柳仙儿睁眼之际，清亮的美眸中有着明显呆滞。
一个男人。
就那么站在她的面前，轻轻举着手。
一只手，撑住了整个货车！
“你这女人，真不让人省心。”楚枫长吁口气。
一股委屈突然涌上心头，柳仙儿下意识咬牙：“如果不是你得罪了黄囿翰……”
她话音戛然而止。
还是闭上眼，咬着红唇：“谢谢。”
“在这等我。”
眼见楚枫，随手将货车扔到一边水中后，又要离去，柳仙儿心里一紧，连道：“你要去哪？”
谁料想，那个男人只留下一个背影。
“我去杀个人。”
桥头处，抽烟的男人并未看后方桥下，反倒是自顾自坐在围栏边，抽起烟来，畅想着出狱之后的快意人生。
可很快，他便看到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司机神色一抽。
记忆里，老板给了他两张照片，除了桥下那个女人之外，另一个人，和眼前男人，似乎……有九成相似？
“黄囿翰给了你多少钱？”楚枫眯眼。
司机一愣。
随后摇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眼见楚枫不说话，司机更是笑了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别想问出什么来，我只是正常的货车司机，不小心撞死了个人而已。”
“而已？”楚枫眯眼。
“是啊。”司机摆手：“该赔就赔，该进去就进去咯。”
似乎是，想要激一下楚枫，他咧嘴一笑：“出来后，就该我享乐了。”
楚枫皱眉。
上前一步。
“我劝你不要惹我。”
司机低着头，似乎意有所指：“死一个，两个，对我来说都是一样……”
突兀地。
他看见楚枫抬起脚来，紧接着，一脚踩在大桥边缘。
“怎么？气的跺脚了？”司机只觉得有些好笑。
然。
下一刻。
他的笑容缓缓凝固。
因为司机突然看见，伴随着楚枫落脚，混凝土钢筋制造成的大桥，竟然从他脚下，开始龟裂！
“你有没有想过。”
楚枫再次抬脚：“黄囿翰给你的那些钱，你根本无福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