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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冬朵这妞说到做到,第二天就搬着行李住了进来。
我当时还正拖着江可蒙的手跟祥林嫂似的哭——是的!你们没有看错!是江可蒙,是那个在高中时代喂过我敌敌畏的江可蒙。
此刻,我已悲伤到饥不择食的程度,就是辛一百站在我面前,估计我都能抱着他哭上三天三夜。
给我一段长城,我就是孟姜女!
江可蒙看着我,话说得很真诚,她把李莲花给我准备好的蜂蜜水递给我,说,天涯,当人太执拗于某件事的时候,会遭反噬的,友情也是这样。
说到这里,她笑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的人。在你看来,没多少爱,甚至有些冷漠,自私。可我觉得这没什么错。每个人的生活准则不同,偏仰不同。
我看着江可蒙,看着她放在我手上的手。
长大后才明白,人和人之间的情感总是这样的微妙,不可能是单纯的爱或者恨,讨厌或者喜欢。
就像这世界,不是除了白就是黑,白到黑的这一过程还要经历一段从浅到深的灰。
突然之间,我有种对江可蒙了解太少的感觉。
江可蒙说,你瞧,做人家朋友呢,就要时刻做好被出卖的准备,我从不做这种准备,因为我不需要朋友。说到这里,她就笑笑,说,马小卓都说了,“感情可以换钱,那我要很多感情,如果不可以,要它屁用!”所以,天涯,别执拗,太自苦了。
江可蒙走的时候,问我,那啥,天涯,你知道马小卓吞了海南岛的股份了吗?
我吃惊地摇摇头,江可蒙就笑笑,说,哎呀,那当我没说啊。
后来我才知道,她哪里是想我当她没说啊,她最想告诉我的就是这件事情!
因为,不久的将来,我就从马小卓那里离开了,而她离开的时候,想要挖走一些人,所以这些人,就需要被“感情用事”一把。
别忘记了,亲,我,土豆,大头,乒乓球拍,在当时是最爱感情用事的一个哟。
胡冬朵目送江可蒙离开后,就将我从床上扯起来,也不顾我问她海南岛的事情,直接将我按到电脑前。
我写的那本书的名字叫《那么伤》,因为我写它的时候,真的是那么伤——先不说我内心正遭受着血淋淋的煎熬,单是胡冬朵这个不人道的啊,她在我写东西的时候就在我旁边的休息间里吃绝味。一边吃还一边踱着脚巡逻到我的小黑屋里,时不时地用鸭爪子敲我一下,警告到:别偷懒啊!
我看着鸭